秦臻,龙景泽,秦安盛三人额头上黑线不断的。
最后还是秦臻出手,直接将季云川给拖走了,避免了更多让秦安盛心梗,难受的事情发生。
一路走走停停的,尽管领的是军令,但季云川他们这一行的速度并不快,从最先离开盛京时候,白天全都在赶路,到后面就逐渐慢了下来。
甚至有时候还会在哪个风景优美的城池居住上一天,让季云川跟秦臻能外出好好游玩一天。等抵达江南的时候,都过去了三个月时间,秋后才到来。
因为季云川,秦臻等人队伍速度过慢,江南清江城的江南水师驻扎,将军洪肇每每去信询问季云川什么时候到来,季云川总回答快了,快了。
从最开始严阵以待的准备迎接季云川等人,直到现在半个月过去都不见人影,让清江城中官员,江南水师等将领都怨念十足,又松懈了下来。
没人注意着季云川他们什么到来。
结果就在这个时候,季云川派出的斥候发现到监视的人员,没让他们将消息传递出去就将其拿了下来。然后季云川带着一万人马直接通过城门进入了清江城中。
等清江城的官员得知到消息的时候,季云川跟秦臻,龙景泽,秦安盛以及一万人马就进入了江南水师驻扎地中。
清江城的官员要前去水师营地求见季云川,秦臻等人时候,直接被拒绝了。
季云川直说:“陛下让我等前来江南,是为了训练水师,缉捕海匪的,与当地官员并无多少关系,故而本国公就不见诸位大人了,免得坏了文武之间的规矩。”
就这么将清江城的官员给挡了回去,清江城知府丁彦哲,跟知州方建文等人面面相觑着,一时间都不知道说季云川什么。
尽管知州方建文有权知某军州事,但更多所管的是清江城的厢军,府军,可不是驻扎在这边的江南水师。因此知州方建文也跟知府丁彦哲一起被挡在外面,想闯入江南水师也不大行的。
季云川进入其中就抓住了不少将军,参将等正在喝酒赌博,甚至还招来了妓女,在军营之中风花雪月的。
季云川看到这一幕忍不住笑了起来:“精彩,当真是精彩。”
喝的醉醺醺的江南水军参将徐江海,看到季云川时候还迷糊的质问:“大胆,竟然敢惊扰本将军喝酒,报上名来?本将军不杀无名之人。”
季云川被逗的哈哈大笑起来。
揽抱着妖艳女子喝酒作乐的将军,詹俊涛眯着眼睛打量季云川片刻,质问着:“你是何人?竟然敢擅闯江南水军营地,来人,将其给本将军拿下。”
季云川啧啧发笑着,对于詹俊涛所说的没半点恐惧的,打量着充斥劣质胭脂水粉,以及混杂着各种饭菜,酒水的味道,整个房间中味道真的让人难以呼吸。
季云川看向身后的秦臻一眼:“我脱胎换骨
洪肇将军在季云川目光注视下,明明目光没有半点重量的,但洪肇将军却倍感压力的,最终只能在五万大军面前,将军规军纪给背诵出来。
季云川点点头:“跟本国公所了解的一样。”
“现在徐江海等将军就犯了其中几条军规军纪,洪肇将军,难道这样还不需要惩罚?洪肇将军您觉得是什么理由?”季云川摊开手,示意洪肇将军现在可以说了。
洪肇将军深呼吸着,压下心头的怒火,等着以后找到机会在报复季云川。
洪肇将军将理由说出:“他们几人是军中最为擅长海战,熟知大海天气,能够深入海中的将军。有他们在,我们水师的训练才能进行。有他们在,我们海战才能取得最终的胜利。有他们在,我们才能平安的从大海中回归。”
季云川露出恍然之色:“原来是这样的原因,那既然如此,徐将军等人是否将海中潜水,如何海战,如何看懂大海中天气,如何在海中确定方向好方便带士兵回归的本事教导给其他将军,其他士兵呢?”
洪肇将军被季云川反问着,不由傻眼了:“这,这,这……”
这是徐江海等人独特的本事,他们又怎么可能教导给军中其他将士掌握?
季云川被洪肇涨红的脸给逗笑了:“难道说,军中无人懂得这些,所以你们就得捧着他们,哪怕陛下的圣旨,哪怕本国公的虎符在面前,也得捧着?”
季云川哈哈大笑起来:“洪肇将军啊,洪肇将军,朝廷将江南水师交给你,你就将一个江南水师教导的,只知道捧几个违反军规军纪,只知道喝酒赌博,军中招妓之人。你对得起朝廷的信任?对得起陛下给你的重担?”
季云川先是大笑着,过后猛然发怒,将洪肇将军狠狠训斥一顿,更是直接出手将洪肇将军给踹倒了。
倒地的洪肇将军反应过来,继续让季云川这般作下去,江南水师恐怕得损失徐江海等几个本事强大的将军不说,甚至他的威严,尊严都会扫地,被季云川踩在脚底下。
等以后季云川走了,都不一定有士兵会听他的。
洪肇将军站起来,反驳怒喝:“盛国公,本将军敬你是盛京前来的盛国公,但你如此污蔑本将军,本将军也不会就此罢休的。你将军中……”
季云川挑眉,斜看着洪肇将军,直接打断洪肇将军的话:“你可知,本国公前来江南水师何意?”
“本国公就是前来整顿江南水师的,看到你们这般,本国公觉得来对了。因为从今日开始,尔等训练之余,本国公还要教会你们海中潜水,游泳,落入海中如何自救。如何海战,如何在海中确定方向,辨认方向,从而从茫茫大海中回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