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落的地方过于脆弱,归终几乎是倒抽一口凉气,还没等她反应,人就被轻柔又不容反抗地压住了。
原本就存在着体型差,再加上归终对近身之类的战斗真没任何经验,挣了两下就被轻松制服。
归终无力地撇过头,闭上眼蜷曲着身子,只听钟离的呼吸声落在耳边,逐渐低沉、急促。
身体不由自主慢慢绷紧,归终把头深深埋在被褥里,压抑着漏出的一点点声音。
……
过分了。
真的过分了。
作者有话要说:
和你共治的百年(完)
缱绻至极的吻就这样柔软地落在锁骨上,归终难受地轻轻哼了一声,换来的确是更深的入侵。
原本就是侧躺着蜷缩,此番以来归终下意识缩得更紧。钟离早知道她这个习惯,轻轻拥住归终,更深地把她揉进怀里。
归终抿着唇,能感知到吻或者说吮吸无规律地落下,疼得痒得有些绝望,挣扎了两下又挣不开,意识飘忽了一会,等反应过来时,才发现自己落下了生理性的泪水。
钟离显然意识到,指腹轻轻擦过归终脸颊上的水渍,动作停了停,问:“哭了?”
声音隐约带着点慵懒的倦意。
归终很少听钟离用这种语气说话,一时间有些恍惚,意识过来钟离说了什么后,挣了一下扭过头。
然后轻轻吻了吻钟离的唇角。
很柔很淡的一个吻,带着点小心翼翼的轻盈,似乎夹杂着一些叹息和撒娇。
归终怎么想的她自己不清楚,反正把钟离是亲懵了。
因为是亲密的接触,所以归终明显感觉到钟离一僵,呼吸都顿了下。
然后钟离轻轻地叹了一声,很难得的心软了,垂眸看着归终,温和地抚了抚她的背,轻轻揽入怀中,就这样抱着。
归终也有点倦了,也懒得去猜钟离脑子里是经过了怎么样的思想波动,调整了个舒服点的姿势,就这他的怀抱就放松下去打算睡。
忽然间的放松让钟离又有些沉默,然后他顿了顿,收紧了些。
归终一下就清醒了,咬牙说:“……你发什么疯?明天不是还要——”
“嗯。”钟离低声说,“我知道。”
“那你还——”
“你听我说,”钟离轻轻把头埋在归终的肩窝,柔和地说,“关于那些矿产……”
“你非得现在说?”归终只觉得眼前一阵阵发黑,破天荒感到愤怒,“你觉得我能记得多少?”
“能记多少,记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