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第一次主动去搜索池柘这个名字。
就在陈瞿西还想继续往下看的时候,因为手机没电自动关机。
可就在他瞄了一瞬间的图片上,看到那辆正在燃烧的车他是不会认错,虽然一大半都残缺不堪,那是池柘之前的那辆白色宾利。
陈瞿西亲手开过,不会有错。
“哎呀,小伙子,你那个针都回血了,赶快拔掉噢。”隔壁床的一大婶喊道,她从刚刚就注意到了,盯着息屏的手机不知道发什么愣,一动不动地坐在那。
陈瞿西回过神,低下头,面无表情将针拔了,血液将手背上的白色布条染红。
是死是活
阿加前脚到家没多久,陈瞿西后脚就跟了进来。
他看到面色苍白的陈瞿西一惊,“不是说要在医院住一晚的吗,怎么跑回来了?”
“家里突然有事。”
“严重吗?”
陈瞿西摇摇头,他现在也不清楚到底是个什么情况,但他全然没有继续待下去的心情。
总之是要看眼那个人是死是活。
在路过自己晕倒的地方时,阿加还特意指了一下。
陈瞿西微愕,旁边分明是一棵挺拔蓊郁的大杉树。
阿加看出他不欲多谈,就没多问,将陈瞿西送到村口,“有机会再来,随时欢迎。”
“好。”
陈瞿西挥挥手下山了,今晚八点多的飞机,现在紧赶慢赶前往机场都是卡点。
他抵达深圳已经是深夜,大半个月没回来,走出机场突然觉得自己有些可笑,他根本不知道池柘在哪。
池柘的朋友圈子陈瞿西从来没有融入过,他的那群朋友,陈瞿西一个联系所以他现在着急忙慌跑回来连个去的地方都没有。
后半夜陈瞿西找了一家酒店,清晨,太阳升起,醒来后在楼下打了辆车。
那家叫叁的纹身店似乎没有生意,又或许是陈瞿西来的时间太早了,来了三次,每次只有前台小男生。
他看到陈瞿西迷茫地眨眨眼,想起他是谁后张大了嘴。
陈瞿西不懂他为什么看到自己会这么震惊。
“是找三哥的吗?”
陈瞿西点点头。
“他还没起。”
“麻烦你帮我叫一下他,谢谢。”
“噢,好的。”男生的反应似乎有点迟钝,但还是小跑着,“咚咚”上了楼。
蒋三昨天嗨到半夜,而且他本就有起床气,被他那个便宜小员工弄醒后就要骂人被他一句之前那个洗照片的男人过来了堵了回去。
洗照片的?
操。蒋三从床上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