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阅
专栏又放了本《嗣妃》,后续会慢慢更,感兴趣的可以去点个收藏。
感谢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你说啥我听不清、催文小能手2瓶;
61?
◎夏夜烟花◎
而谢知方又哪里是省油灯,这个长相英俊,温润如玉的青年男子,绝不会心甘情愿任皇帝和刘毕阮两方人将他当枪使。
他要当只当“搅屎棍”。
“倘让知方哥知你这般评价他,他是否会动手揍你?”舒照摇着个旧蒲扇,大马金刀坐在自雨亭下扇风纳凉。
今日天温过分炎热,自雨亭四面所淌水帘亦是湿热而不凉爽,居家的舒照只差袒衣露腹打赤膊,谢随之却是倒霉催不知着哪门子风热,捂着嘴咳嗽个不停。
咳到没功夫回答舒照的打趣之问。
舒照倒杯水递过来:“听着似要把肺叶子咳出来,可看大夫?咋弄得这样严重!走走,进屋里去说,别继续在这里浸湿风。”
“不进去了,说几句话就走。”谢随之接过杯子喝几口水,勉强把作祟的咳嗽压下去,鼻音浓重,嗓音嘶哑:“咳嗽乃因天热肺火旺,正吃着药,不碍事。”
被咳嗽这么一打断,舒照没再继续方才的话题,反而从谢知方和随之两兄妹联想到自己女弟,打着蒲扇惆怅轻叹:“于漪白这阵子也生病,吃少喝少,眼见着瘦下去两圈,脸都小了。”
冷不丁听阿照提起于漪白,谢随之目光飞快往自雨亭外瞟了下,抿起嘴再度沉默下去。
于侯府占地不大,一座普通二进院,小自雨亭是按于漪白幼时要求所建,坐落在垂花门外,视线穿过垂花门往里,能看见西厢房一角,那是于漪白住的地方。
“那个,”舒照清清嗓,犹豫着看随之神色,解释道:“我不是想要你去看望于漪白,只是她的病总不见起色,我实在心疼她,也实在矛盾得紧,既想让你过去看望她,又想你这辈子别再出现在于漪白面前,随之,最是你脑子好使,不然你给我出个主意?”
谢随之按按抽疼中的眉心,勉强笑了下:“让你夹在中间多受为难,实在是抱歉。”
舒照收回看向西厢房的目光,道:“你知我没这个意思,情情爱爱么,说白也就那么个事,只是于漪白可能会吃些苦头了,我早说过,这样也好,长痛不如短痛。”
谢随之没说话,又是一阵咳嗽。
舒照起身道:“别跟这里坐了,我们到书房说也妥。”
“几句话说完就走,”谢随之不敢往于侯府里面进,从挎包里掏出封密信,“关于冠州龙津工民闹事,这是阿睢让给你的,我恰好路过这边,顺道给你捎过来。”
刘庭凑老家工民闹事的事,舒照听说了,他接过密信打开看,嘴里边问道:“你尚且在病中,不好生待家里歇息,又是打算要去哪?”
谢随之眼睛往旁边瞟,含糊道:“有点事,需要出去趟。”
若是如此都看不出随之的真正目的,舒照不敢说自己与谢随之交情二十载。
他在心里掐了下时间,折起手中密信道:“阿睢问内廷监新建的那个特情机构,我去找纸笔给阿睢回个话,你与阿睢联系时正好帮我递去北山,我的人就按着不动了,省得又被那帮阉人给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