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是只聪明的军医。”修郁揽住萨缪尔的腰身,夸赞道。余光掠见对方殷红到不行的耳垂,恶趣味忽然升起。
“但聪明用在这个途径上,教官觉得刺激吗?”
像是被公然逮住的小偷。
恶行赤-裸裸地曝光在众目睽睽之下,作为军雌甚至军部高-官的萨缪尔,背德感疯狂上涌。
他怎么会变成这样?
一而再再而三违背军部的规定,以及自己坚守的道德。
“劳伦斯知道吗?”修郁并非想要询问,他仅仅是想逗弄这只害羞的军雌,“教官你寻求协助了吗?”
“没有,他不知道。”萨缪尔心跳加速。他仿佛是只不服管教、公然在长辈的眼皮子底下行出格之事的叛逆雌子。
萨缪尔一面唾弃自己,一面却老实回答,“我自己搞定的所有。”
他不留痕迹地瞄了监控设备,小声道,“包括监控器……”
修郁轻笑出声,他正直刻板的教官不仅干了坏事,还干得这么充分。
“教官,做得真棒。”
他将萨缪尔揉进怀中,继续夸赞道。
对自己的唾弃,因为修郁的三言两语而消散不见。萨缪尔肌肤饥渴般,不断感受着修郁的体温。他并
没有忘记自己扮演的角色,拉开了点两虫的距离。
而后塌陷了腰身。
单膝撑在修郁面前,以一种趴跪的姿态,指-尖触碰上修郁喉结下的纽扣。
若即若离的指腹在磨蹭。
转圈。
身着白大褂的清冷军医,抿唇竭力维持“职业素养”,“可以脱衣检查吗?”
可他丝毫不知道,他眼梢的濡红早已破坏了禁欲的眉眼。
这是次不合格的角色扮演。
但在某种方面,却又是异常优秀的。
“你该强硬点。”修郁颇有耐心地教导着他的教官,如何扮演一名声厉内荏的军医。
那双谷欠望堆积的眸子,盯着无瑕到令虫想要狠狠玷污的外袍。他带着萨缪尔的手,一点点解开自己的纽扣。
低哑笑道,“你该说,不听话的病患是要接受惩罚的。”
萨缪尔的呼吸几近停滞。
修郁却打量着这身白大褂,评价道,“白色虽然不显脏,但脏起来也很难清洗。”
被撩拨的大脑昏昏沉沉,萨缪尔搂住修郁的脖颈,轻啄着他的唇,难忍低喃,“那我来替代它,好不好?”
他来替可怜的大褂变脏。
修郁深暗了眸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