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怕死地再次举起注射剂,猛地就要扎进修郁的脖颈!
这里可只有他和修郁。
如果要掳走修郁,此时不待更待何时?
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看,洽奇得意地桀桀怪笑。然而他显然忘记了,黄雀的后头可能还存在着猎食者。
“啪!”
还没等修郁的能量调动起来,一记手刃便猛地将体力不支的洽奇斩晕。
萨缪尔早便被能量旋涡给震醒,当他醒来发现已经半塌的建筑时,心中大骇。而后从地下实验室谨慎爬出地面后,便瞧见了这一幕:
多芬已死。
洽奇正欲对修郁下手。
“修郁!”
看着浑身是伤的修郁,萨缪尔蹙眉。他随即担忧地扑倒在修郁身旁,一面检查修郁的状况,一面沉声道,“我已经通知了军部。”
修郁理智与暴动挣扎的眼睛,紧紧盯着眼前完好无损的军雌。他伸出乏力的手,触碰上军雌的脸,嘶哑笑道,“教官,你真是令虫安心。”
萨缪尔动作太快了。
不仅仅是他处理突发事件的那份镇静能力,而是躺在军雌的怀里修郁竟感受到了安心。
因为他知晓。
无虫会再如萨缪尔般,爱他胜过爱自己。
血渍与灰尘被沾染上萨缪尔清冷的脸颊。
修郁深暗了眸子,这只军雌有时候瞧起来真像只禁欲古板的虫子。但只有他知道,剥开层层包裹的军装后,那高岭之花般的躯体该是如何的风情晃荡……
暴动后的精力旺盛。
他放任着自控力的流逝,摩挲着军雌脸颊。
嗓音欲色沙哑,“教官,我想将你玷污。”
玷污。
这是个令虫呼吸急促的词汇。
那些隐忍与克制,都分明地蕴藏在修郁赤红的眼底。在因受伤而流露几分狼狈后,这只矜贵的雄虫说不出的颓靡性感,令萨缪尔滚动了喉结。
他一向学不会拒绝修郁的要求。
在对方的蛊惑下,尽管知晓这个场合是不对的,甚至还有两具“尸体”,但萨缪尔仍旧差点应答下来。
然而就在修郁拥着他,唇贴在他的后颈喘-息,即将如谷欠望的野兽舔咬下去时,建筑解构的声响忽然变大。
萨缪尔猛地制止了修郁,蹙眉道,“这里要坍塌了。”
必须迅速撤离。
修郁微眯起眼,感到躁动不满。他扫向趴在地上的两具“尸体”,一瞬的迁怒令他有种想让两虫彻底灰飞烟灭的冲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