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才算自我一点?”萨缪尔询问。他似乎的确存在这个问题,因为幼年极度缺失疼爱,所以才会毫无保留地奉献自己。
无论是面对工作,还是伴侣。
但有关伴侣,萨缪尔认为不会再有第二个修郁,能够让他如此毫无保留了。
“你的喜好,以及厌恶的事情。”修郁缓慢回答,“这些全部都能够由你自己来选择与支配。”这才是一个健全的虫格。
萨缪尔想了想,忽而微红了耳尖,轻声道,“办公室里发生的事……我很喜欢。”
修郁指-尖再次停顿。
他似乎被萨缪尔给撩拨到了,尤其在瞧见这只军雌甚至还贴心地捂住崽子的耳朵,红着眼睑坦诚后……
嗓音不受控制地低哑,“你只喜欢这个吗?”
萨缪尔咬了下唇,掠着荡漾含情的眼眸,涩然道,“还有其他的?”
四目相接,军雌像是在引-诱他。
还是无意识的那种,然后这却比有意识的来得更加致命。
修郁敲点了驾驶台,欲色来得躁动,“当然还有其他的。”
他低哑询问,“你要试试吗?”
自然要试试。
崽子被智能管家带离。唇齿交-缠的两虫从门背到大理石透光的地板,再到逼仄狭小的沙发……
汗津挥洒,嘎吱摇晃。
伴随着温度的上升,空间的延伸还在继续。客厅的沙发、厨房的桌台、
浴室的浴缸以及最后的阵地——主卧的床。
床过于柔软,将本就在被各种拉伸后,快要软成泥泞的萨缪尔包裹。
他深陷其中,仿佛深陷于柔软的云朵。连思维都变得轻飘飘,乏力到抬不起一根发红的手指。
太过柔软的床垫给萨缪尔带来不安感。随着床压缩回弹的律动,他便像是从悬浮高空的云朵中掉落。在疾速跌落后,又猛地被推进云层……
疯狂。
疯狂到萨缪尔感到害怕。
生理性的眼泪啪嗒啪嗒砸落,萨缪尔双眼迷-离,绯红着半脸咬住发颤的指节。
从这个角度,修郁可窥探见在银丝的掩护下,他若隐若现的舌尖。
粉嫩。
颤动的频率与嘎吱摇晃一致。
这只军雌显然已经丧失了思考的能力。修郁拥上他变得殷红泥泞的教官,在对方的耳旁低哑道,“你再次沦为被我弄坏的木偶了。”
……
他的木偶咬着指节,哆哆嗦嗦啜泣了一晚。直到不知几时,萨缪尔意识回笼的时候,忍不住想,难道他得继续休假吗?
他不能再请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