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甲盖大小,还要继续扩散时,又突然停了下来。
被刺痛打断,她撩起袖子,看到忽然出现的恙,疑惑了片刻。
仓木绚有了恶念?
她只有这一个神器,想都没想便将仓木绚召了过来。
突然被喊过来的仓木绚望着眼前的几个人,还有些懵。
原本在这里聚会的少年们在忍足侑士的安排下,有的在二楼留宿,有的被送回了自己家中。委托姑且算是完成的咒术师们也回去休息。
刚才还吵吵嚷嚷的客厅里,只剩下等待迹部景吾从幻境出来的三位神明和各自的神器。
仓木绚第一次见到除了自家神主以外的神明,局促了几秒,又疑惑看向召唤她过来的主人。
“这里……有什么危险吗?”
吉泽圣奈眨眼望着她:“不是你刺伤的我?”
仓木绚:“?”
“我在家睡觉睡得好好的……怎么刺伤你啊!”
“那这是……”吉泽圣奈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臂,“被信徒刺伤的?”
不是给吉祥天供奉过钱财的人就能被称为信徒。
需要她回应了愿望,两个人出现了羁绊之后,才能算是。
她重生以来,只有一个信徒。
——迹部景吾。
是他刺伤的自己?
怎么可能!
吉泽圣奈努力思考还没有别的可能。
大抵是刚才那些少年的话还在心中盘旋,毘沙门天看着吉泽圣奈的神器,心中一沉。
“你收了妖精当神器。”
吉泽圣奈点点头:“对啊。道真公不也有个吗?”
毘沙门天欲言又止。
整个高天原,只有菅原道真能让妖精心甘情愿当自己的神器。
天虽然从未禁止过这样的行为,但却很少有人这么做。
毕竟妖精也是妖。是妖就会有执念的一面。
哪怕是妖精,也比亡灵更容易刺伤主人。
吉泽圣奈听完,反驳道:“你这是偏见。”
现在的人心理不健康的程度比过去严重多了。不然那些咒术师为什么每天都有数不清的咒灵要清除。
毘沙门天又看了一眼仓木绚。
穿着和服的玉兰花精被武神大人复杂的眼神看得躲在了吉泽圣奈身后。
吉泽圣奈安抚地拍了拍她的手,又朝毘沙门天笑了笑:“别担心,只是收了个神器而已,我不会被当成术士的。”
毘沙门天无非是听到了他们刚才的见闻,推断过去的吉祥天成为了术士才被天肃清。
不知道为什么,一提起术士,毘沙门天和夜斗的表情都有些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