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还是有不一样的地方。
递请帖的任务轻松完成后,贝尔摩德没有兴致缺缺地提前溜走。
她提出要波本送她回暂住地,但是上车之后,又是猝不及防的一个话题。
“什么样的邀请不算是权力的延伸?”贝尔摩德轻松自在地笑着,“现在的邀请可以不用计算入内吗?”
降谷零一愣,下意识脱口而出:“你是真的喜欢我啊?”
贝尔摩德神情一顿,眯起水绿色的眼睛,神情一瞬间变得危险:“……不然呢?”
狭窄的车厢没有躲避的空间,贝尔摩德戏谑地伸手挑起他的下巴,如同眼眸一样水绿色的指甲油颜色在这一刹那格外有存在感。
“看见你的第一眼就喜欢上了哦?这么漂亮的男孩子可不多见吧?”轻佻的口吻,完全没有认真表白的庄重,“不管是以权迫人,还是真情邀请。你那天晚上都终究是来了。”
离认真表白十万八千里的语气,用故意让人想歪的话语描述着过去。
金色长发,金色碎发,有些差异但同样亮闪闪,与同样闪烁的装饰品一起挤在狭小的车厢里,梦幻而令人炫目般的美好景象。
潋滟的水绿色仿佛已经将他的理智全数淹没殆尽。
“我那天不可能不来的吧……至少你手上握着我的秘密而我也握着你的,我们勉强算是同盟吧?”
“这关系也太生疏了,没有同盟是不会瓦解的。”
“抱歉抱歉,可能是因为你对我有好感这件事让我太惶恐了,已经到口不择言的程度……或许我该问你是什么时候开始真正喜欢我——”
指腹摩挲唇畔,细微的摩擦和热意,带来介于悚然和激动的反应。
“需要在意那么多吗?”贝尔摩德笑眯眯地说着。
失去了声音。
能感受到呼吸的热意,已经是危险到只能堕落的距离。
……所以就算是这种时候,也要担心自己是在堕落吗?
“但好吧,既然你问了,我就回答你,”贝尔摩德眯着眼睛,露出无法捉摸的笑容。
“——是秘密哦。”
仿佛又一次吸入了催眠瓦斯,思绪无法延伸,一切理智精神都沉入水绿色的湖底。
“降谷先生……”
“降谷先生!”
“降谷先生!!!”
降谷零悠悠晃晃地清醒,眼前是一堆文件。组织已经覆灭,覆灭后要清除残留下来的垃圾,所以工作依然忙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