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脸,下三滥,无耻下流,这些词可以说是用的相当的难听了!
钱月清咬牙切齿地盯着叶晓峰,即便是如此,依旧难泄她的心头之恨。
一旁的邵喜龙更是脸色铁青,龇牙咧嘴的样子,真恨不得一拳头砸在叶晓峰那张丑恶的嘴脸上!
而此时,叶晓峰脸色也是沉了下来,他不是好脾气的人,不可能任由你谩骂。他之所以一再对钱月清忍让,只不过是看在钱月清是个人才的份上。如果女人一直不识好歹,那就怪不得他了。
“钱厂长,我希望你记住我今天给你开出的条件。我可以非常肯定地告诉你,这是耀邦最后的一条活路。你不选择,那才是真正地把耀邦推向死亡!”
叶晓峰话语沉重,言辞中的威胁之意已经相当的明显。
一时间,所有人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他身后的贺华娟、张贵良等员工,此时都在思考着厂长这番话的深意。
贺华娟眉头紧紧地皱着,她看着男人高大的背影,再看看面前这个风韵犹存的钱厂长,思绪开始往一个奇怪的方向飘了过去。
女人的直觉似乎在告诉她,叶厂长刚才恩威并施的这番话,莫非是为了拉拢钱月清?
好多事情,贺华娟都想不明白,即便她非常用心地在思索。
“叶晓峰,你的口气真是狂妄!你又不是神仙,怎知耀邦将来会走向何处?”
钱月清看向叶晓峰,嘴上这样问,心里却在好奇。这个男人到底是哪里来的自信?他为什么就能断言耀邦的未来呢?
“钱厂长,我不是神仙,决定耀邦未来的也不是神仙,而是市场!我已经与你说过一遍了,耀邦的经营模式,已经不适合华夏经济发展的趋势,市场必然会将它淘汰!”
叶晓峰再一次强调了市场的重要性。
钱月清沉默了,她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这个高大的男人,似乎有那么一瞬间,她心中的恨意已经消散全无,取而代之的,是对这个男人未来的好奇。
“我真的不懂,你这样的男人,野心到底有多大。。。。。。”
“野心?我自己也不知道!我只知道这个时代的舞台很大很大,而我,只想走好每一步路!”
叶晓峰说的每一个字,都是那般的掷地有声,好比他心中的信念,是那般的坚定。
他重生以来,野心一直在变。
起初,他只想给自己的父母家人过上好日子,后来是想把厂子开好,给跟着他的人一个交代,再后来是想手刃王二牛和赵立鹏,让这两个奸人得到应有的惩罚。
而现在,他的野心早就已经不是那样了。
或许,钱月清说的一点都没有错,他的野心很大很大,大到连叶晓峰自己都不知道能否去完成。
只是,他的信念却一直都没有改变。
穷则独善其身,达则兼济天下。
他一直在努力!
听到这样的回答,钱月清神色恍惚,不再继续逼问叶晓峰,目光转向拥挤的顾客群。
她似乎突然抓住了“市场”这两个字的含义,内心涌起的担忧汹涌澎湃。
“钱厂长,我希望你认真考虑一下我的建议。你是个聪明人,希望你摒弃国企领导人的那种迂腐的管理理念,为你和衷心追随你的人,谋划一个光明的未来。”
叶晓峰看着这样的钱月清,心底不由得再次涌起一抹柔软,语气也再一次变得平和。
然而,这句话却像踩着了钱月清的尾巴一样,瞬间就让她炸了毛。
她愤然扭头盯着叶晓峰,冲他喊道:“屁个光明的未来!你就是想让我当你的走狗!叶晓峰,你算什么东西,你也配!!!”
“呵呵,钱厂长,那我们就走着瞧吧!不用一个星期,你和你的耀邦,必然完蛋!请回吧!”
叶晓峰的言语里已经充满了威胁。
钱月清的身子已经明显地颤抖起来,心中的怒火变得熊熊燃烧,可身子却是那般地阴冷,即便穿着棉衣,依旧无法抵挡住那种寒冷,牙关都在打颤。
“叶晓峰。。。。。。你。。。。。。”
钱月清指向叶晓峰,神色愤怒到了极点,然而脸色却是极度的惨白,呼吸也越来越沉重!
忽的,身子一晃,眼睛翻了白!
“我靠!这他妈碰瓷吧?!她自己身体有病,跟我没关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