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臻?”
“你刚来可能不知道,秦臻总就是星舟的顶头上司,”爱迪神秘兮兮地凑过来,“我远远地见过一次,成熟男人的味道!”
楚相言冷笑,爱迪还真是不挑食。
“还聊什么?”沈鹤厉声道,“跟着我去见督察员!”
爱迪灰溜溜跟上去,把楚相言一个人留在实验室,见沈鹤对他并无特殊照顾,又听爱迪说楚相言是单身oga,办公室里的人也不敢太殷勤,生怕站错队坏了自己的工作。
实验组长只给他安排了个常规工位,然后稍稍交接了一些实验工作,就到了午休时间。
楚相言去食堂打包了两份饭,偷摸地跑总裁专用电梯,直奔秦厌办公室。
电梯门打开,沈鹤站在外面,她略带吃惊,“你怎么在这儿?”
“他是我弟的oga。”秦臻从她身后走来,甩着车钥匙扫了眼楚相言,再看向沈鹤,“你不认识?”
沈鹤并没有因为楚相言的身份,有什么夸张的表情,依旧平静,“你家里人,我不清楚。”
“以后不就清楚了?”秦臻拉着人胳膊进电梯,和楚相言换了个位置。
oga提着便当站在电梯外,眨着眼睛看二人,一男一女靓丽夺目,郎才女貌,有种说不出的般配。
楚相言转身走向秦厌的办公室,敲了半天门都没人回。
想起刚刚秦臻在电梯里说过,秦厌把自己锁在屋里谁都不见,这让楚相言更着急,满脑子都是些不好的场面。
“秦厌!”楚相言敲门,手上还打着电话,可就是无人回应。
忽然身后传来沉闷的脚步,男人看到办公室前焦急的oga很是惊讶,“言言?”
楚相言闻声望去,没想到秦厌一身西装也目光灼灼地望着他,深渊浓墨的黑眸一眼望穿秋水,在黑暗中朦胧、温柔。
“你…你去哪了!”秦厌还没站稳,oga就走过来抱住自己,气呼呼地质问他。
“我跟宴妄去办事了,”秦厌眼底的柔光内敛,“有关秦氏。”
“爷爷又来找你了?”楚相言一惊。
秦厌挽上他进办公室,回头望了眼走廊,确定没人才关上门,沉声道:“爷爷以为我在疗养腺体。”
楚相言点点头,并不惊讶,他改名字入学不仅为了保护自己,也为了让秦厌能有恃无恐的出国陪自己,不惹爷爷起疑。
“这次演的如何?”
秦厌倒了杯咖啡,轻抿一口,嗓音略带沙哑,“带了个oga,让我分辨信息素。”
“他还怀疑你?”
“这几个月安排了十几个oga,不是试探就是相亲,他是多盼着赶快有个顶级alpha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