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是你的……~”话没说完,楚相言尾音颤得厉害,他偏着头想躲开秦厌,却玩了一步。
软嫩得耳根被人轻咬了一口,楚相言体质本来就敏感,再加上怀孕,随便一碰都指尖发麻,更不要说被人咬了。
面对完全标记的alpha,这么近距离的诱惑会把oga拽进深渊,楚相言趁着身体还没率先丢盔卸甲之前,咬着舌尖清醒过来。
他推开人,“你是孩子的alpha爸爸,但跟我一点关系都没有,我说不是你的就不是你的!”
“言言,我当时…”
楚相言话说得有些重,“你还敢提当时?我有没有说过,任何事情都不可以瞒着我!”
“我只是…”
“只是什么?”他根本不许秦厌说完,“只是你不想让我受伤害?你有没有想过你在监狱里说得那些话,比上不了b大更伤害我吗!”
说得楚相言鼻尖酸疼,眼眶立马红润起来,声音也带着委屈的哭腔,“许河抛弃一次,江郁景抛弃我一次,难道你觉得我还能经受为了和那个外国人约会?
这几天,秦厌除了来给楚相言送过浓缩信息素,就再没踏进过他的宿舍。
这么安静的日子,楚相言已经很久都没有经历过了。
记得刚入校时,为了照顾他是孕夫oga,学校专门为他配备了这间单人宿舍,那时候他还觉得一个人,不孤单,最起码晚上躲被子里难过时,不会有人知道。
可现在的安静,让他很不舒服。
就好像这间屋,本来就该再有一个人。
他把想秦厌这件事,归类为怀孕作祟,被完全标记的oga,在孕期想孩子的alpha爸爸,是天经地义的本能。
本能,就和水往低流一样,自然而然,无法控制。
他喷了一泵浓缩信息素,就去查资料写论文了,手上写着神圣高尚的学术研究,脑袋里想得可都是些不堪入目的小场面。
楚相言一脸无奈。
身子能不能和脑袋同意一下步调!他还在生秦厌的气!
夜深人静的时候,嘴硬的oga终于露出了自以为是本能的脆弱。
他头很疼,每根神经都异常活跃,一合眼,全是某个alpha的身影和味道,难以忍受的心悸疯狂叫嚣,仿佛耀武扬威的向楚相言证明:你根本就离不开秦厌。
楚相言头上泌出一层冷汗,他蜷在被子里,只能一泵一泵的往他腺体上喷浓缩信息素,直到秦厌的味道能彻底笼罩他,才能稍微缓解疼得快要炸裂的疼痛。
折腾了一晚,太快亮,楚相言才草草睡着,可门外有一丝风吹草动,他都会恍惚地睁开眼,迷迷糊糊地喊“秦厌”。
能回应地只有空洞的寂静,他只能失落地再合上眼。
“秦厌”
楚相言趴在床上,望着窗外和煦的暖阳,他不清楚自己几点醒的,只知道醒了以后给爱迪组长打电话请了一天假。
刚想试试能不能再睡个回笼觉,奥意尔就打了电话来。
“今天晚上有个华人联谊会,要不要一起去?”
楚相头晕眼胀地不想动弹,“算了吧,不太想去。”
“你声音怎么这么哑?是生病了吗?”电话另一侧传来焦急的声音。
“没事儿,可能最近实验太累了,我在家休息一下就好。”
奥意尔那边传来换衣服穿鞋的声音,“你是孕夫,身体不舒服能是小事?你在宿舍等着我,我带你去看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