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啊!”
姜澈又是一脚踹过去,踹完心里不解气,哐哐哐又是几脚。
胡罗又气又疼,目眦欲裂,嘶吼着?叫喊。
“导师!”
刚好就在附近的一队希莫军校的队员听?到动静赶过来,就看到嵌进?墙里半死不活的胡罗,还有拐角掠过的一片衣角。
他们有人赶紧追出去,但奈何对方跑得实在太快,根本没看清脸只?看到了衣服。
“那是阿克曼的校服,是阿克曼的人!”
“欺人太甚,之前?他们就故意碰瓷害得我们被?扣了比赛分,这次竟然?这样肆无忌惮踩我们的脸面。这次一定不能放过他们!走!我们去找阿克曼的人理论!”
希莫军校的人像是抓到了什么把?柄,把?胡罗从墙里救出来后,就给导师们打?通话添油加醋把?这里发生的事说了一遍。
单兵们都去参加大会了,驻扎地留着?的都是后勤导师,听?到学生们传回来的消息,他们大惊,随即便?是愤怒。
“上次他们害得我们被?扣了比赛分,这次可是他们无缘无故先?动手的,罪证确凿,必须让阿克曼还有主办方给我们一个交代!”
“就是!阿克曼的人欺人太甚,比赛的时候也处处联合其他军校针对我们,尤其是他们那个姜澈,不知道她跟其他队伍的人私下里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交易!”
几个导师说着?,越想越气,等外出的那小队队员回来后,就带着?被?紧急处理过,但依旧无法站立起?来的胡罗直接找去了大会现场。
要?把?对方踩进?泥里,自然?是得把?事情闹得越大越好!
一行人浩浩荡荡出发。
另一边,姜澈出去一趟就又惹了事,虽然?事出有因,但她还是有点不好意思的。
毕竟联赛期间禁止斗殴的条例摆在那里,她虽然?可以把?自己摘除在外,但事情闹起?来总归是会给导师们造成些麻烦。
于是为了防止不必要?的意外发生,她回来后她就把?这件事跟温长儒说了,大家先?通个气,后续对峙的时候也不至于两眼一抹黑。
而温长儒听?完她的话后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他对你倒是记的深,一眼就认出了你。不知道他光脑那头联系的人是谁,你之后可真得注意了。他们连护送军校生的军舰的主意都敢打?,必定是一群亡命之徒。我会把?这件事和宋导师那边沟通,不管他们有没有在去往预备赛场的路上埋伏,总之一定保护好你们的安全。”
话落,他转而问:“你没留下什么证据在现场吧?”
姜澈摇头:“他们就看到我的衣服了。”
那是她出来的时候嫌找其它衣服麻烦随手披上的。
“不碍事,仅凭一件衣服能代表什么,你安心回去休息吧,”温长儒无奈,“真是闲不下来,不是上午才和你说的要?安静休养的吗。”
姜澈嘿笑一声:“我知道了导师,我这就回去躺着?,后面要?是有什么你就叫我啊。”
姜澈回了房间,另一边,希莫军校的人也抬着?胡罗到了大会现场。
郑溢本来听?着?上头人的发言有些昏昏欲睡,只?想着?会议快点结束他回去找姜澈。
突然?右后方的队伍那边传来骚动,这骚动声越来越大,扶飞宇已经在激动地用手肘捅他了,他清醒了一点,探头望去。
那里,亲自把?胡罗从墙里扣下来的几个希莫军校的后勤队员正在陈述着?阿克曼军校某暴徒的恶劣行径。
宋子澄那一众导师就站在最后面,他们负责看着?学生们,维持各自军校队伍纪律。
所以当人被?抬过来的时候,他们也是第一批看清楚情况的人。
然?后就听?到了希莫军校的人在那里大放厥词。
脾气最差的宋凛最先?没忍住,直接阴阳怪气:“你们故意栽赃陷害前?,也好歹先?打?探一下我们现在在干嘛吧。”
“大会开了这么久,我们军校所有的预备队员以及主力队员,包括导师都在这里站着?,谁有那么大本事还能专门从会议上消失跑去打?你们导师,多大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