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腹微微绷紧,肉物蓄势待发。朝鹤有耐心,「姊姊说了我才能动,姊姊不说我不敢。」但不多了。
特地喊了两声姊姊激起她的恻隐之心,但眼底的敬意全无,包裹得全是要弄坏她的恶意。手握已勃起的阴茎,打了她的臀沟几下,接着戴上套。
司倪不知道怎么有人可以把这么情色的动作做得优雅,甚至还性感。她情不自禁地将手伸向自己的私处,轻轻揉捏,淫液积累,最后随着她逐渐加快的自慰动作发出了溼润的噗滋声。
反而更加空虚了。
女孩子旁若无人地捏胸揉逼的模样,让朝鹤脸上始终听话的笑容也粉碎了,所有伪装磨灭成灰。
一秒堕成魔。
肉茎在下一秒挤开了溼答答的穴口,「呃!」软肉的弧线被圆硕的龟头撑得泛白,司倪忍不住仰头呻吟,抬高了臀迎合,下身彻底软得一塌糊涂。人差点跪地时,身后的人单手按着她的腰腹将她压上镜面。
有了支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操她了。
「姊姊的嘴这么硬,小逼却这么软,是不是就等着我插进去?」
颊贴镜,冰火交织,她喘出的气息凝成了雾。「嗯??好涨。」
「放松,腿再开一点,全吃进去就好了。」
朝鹤嘴上温柔引导,身下巨硕的慾根不容拒绝的挤进她的阴道,「不要,不要了??呜,朝鹤。」冠状陷进早被淫水泡烂的小嘴,他舒服得拧起眉。
内壁满到了极限,直到整根肉棒没入她体内。
「姊姊好厉害,都吃进去了。」他转过她的脸与他接吻,咬着司倪的脣,替她缓和热涨的小腹,却也让她自镜中正视放荡的自己。「你好美。」
女孩子的面颊潮红,张嘴喘息,晶莹的汗珠凝结在润白的下巴,腰线紧緻,乳肉被他握在手搧弄。
全身的神经像在咆哮,司倪无法表达,有种体内的脏器都被移了位的错觉,却也爽得四肢无力,只想他再操深一点。
「疼吗?」
「嗯??」她抿起被亲肿的脣,柔白娇气,看她的眼神迷离中带点怨怼,却未曾把他推开。
朝鹤的喉头紧了紧,在司倪这他宛如没有自制力的野兽。
「放松,怎么又这么紧了?」
她反驳:「是你的那里??又变大了。」
这话明显取悦了朝鹤,「哪里?」
她不回,朝鹤弯身去吻她的背,她强烈怀疑他是故意,这姿势深得让她连骂他的词汇都一律被贯穿。
「你、你别再进来了??啊!朝鹤??求你。」
她开始求他了。
「姊姊怎么会说这种话,不喜欢我了吗?我不是你最在乎的人吗?」他奋力往前一撞,密合的腔肉再次被凿开,司倪几乎是软了身,然而花肉却死死绞着他的肉刃,像是离不开他一样。
「你捨不得我。」
原先扎起的马尾被身后的人扯下,黑发自她肩上滑落,顺着女孩子的喘吟散在她汗溼的薄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