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雀眯起眼睛,脸颊都泛起红晕,她热烈的回应着少年生涩的讨好和求饶,喉间溢出哼声。
郁理和她在还有余热的被子里拥吻,大脑皮层还仿佛残留着刚刚的失去控制的无力感,可唇上湿热又黏腻,亲密无间,几乎要他整个人吞噬。
意识下沉,少年更深的贴上去。
他的手指还停留在手机上,却忽然被另一只手按住,一点点推开那手机,转而和他的手迭合,十指相扣。
他无法抽离。
“好郁理,你不会离开的,对吗?”
郁理被拽着头发点头,疼,于是他顺着她的力道,主动的点。
身下的少女尝着他的唇,手指从发间滑下,沿着眉骨、鼻梁、唇角一路向下,最后落到他的脖子上。
她扼住郁理的细长的脖颈。
没有收紧,只是虚握着,就存在感极强的让郁理轻颤起眼睫。
像是只猫,金雀贴上他的面颊,蹭蹭。
“郁理,郁理……”在叫情人般甜腻又缠绵。
少年的脖颈也凉,触感像玉,金雀去吻。
像是昨天他咬在自己身上一样,她更不客气、更无所顾忌,倾泻着自己的占有欲,还咬着颈圈晃了晃。
金雀把他压住,一边咬,一边分开细腿蹭他。
她好像是湿了,郁理的手被她抓着去揉搓她自己的乳肉,又清晰的感觉到自己身上金雀买的睡衣被蹭开一角,湿漉漉的热感留在小腹。
少女甜腻的呻吟留在耳畔,郁理的眼和脸都被染红。
她的臀肉紧贴着自己起伏,嫩乳在手下晃出波,然后就这样夹着自己,颤颤的抖起来。
金雀舒服的声音都不稳,弯着眉眼亲了口乖顺的郁理。
然后又分开腿,停在他的面前。
不是第一次和她的那处面对面,但郁理始终无法从容,他的脸烧了起来,又被捧着脸正对着她的臀肉,和中间吐着蜜的花蕊。
——她连内裤都没穿。
“好郁理,都不用脱了,我好不好?”
郁理眼睫颤动起来,咬住唇,下颌收紧,漂亮的脸颊是晚霞染过的绯色。
这次已经不用她再去抓着头发,他自己缓慢的点头。
“那你来舔舔金雀的穴,好不好呀——”
郁理的回答尽数被她的腿心软肉堵住了,他的舌一点点挑开她紧闭的缝隙,陷进去舔舐,口水混着她一刻不停的蜜水沿着下颌滴滴答答的往下流,他的鼻子都陷在她的臀里。
全部都是她的气息。
从发梢、到鼻尖、到手脚,全部都是她甜腻的味道。
郁理从未与人接触的这么近过。
在他的记忆里,他永远被远离、被排斥、被嫌弃。
甚至是自己的母亲,都只会用那种厌恶而烦躁的眼神望着自己,甚至不屑于去牵着自己年幼的儿子过马路。
就算童年时短暂照顾自己的保姆,都会被刻意提醒着远离。
“我儿子有自闭症,不喜欢有人离他太近,你们最好注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