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知道,我讨厌别人插手我的战斗。”飞坦用手背抚过社畜的脸颊,“我要再杀一次西索。”
“阿飞,连我也分得清她不是A片女主角,天天干她不能让她改变心意。”芬克斯抱有不同意见,“活人争不过死人。”
“是死人没法与活人争。”飞坦不以为然,“西索的女人会成为我的女人。”
“不。”芬克斯不想让她变成飞坦的私有物,“是‘蜘蛛’的女人。”
幻影旅团成员都有带成员编号的蜘蛛纹身,所以也被称作“蜘蛛”。
目前的这件玩具,飞坦暂时同意与同伴分享,“那就先这样。该叫醒她继续陪我们玩了。”
社畜醒的时候,发现自己只有上半身趴在床上,一根肉棒浅浅地戳着她的穴口。
“猜猜是谁在操你?”飞坦的声音。
芬克斯和飞坦的尺寸差距不大,她不得不瞎猜,“芬克斯?”
啪!
一个巴掌落到社畜的屁股,留下红印,社畜疼出来的眼泪打湿了蒙眼的绷带。
“再猜。”
“飞坦?”她换了个答案。
又是一巴掌。
没有西索当初打得那么疼,但也够社畜疼得眼泪汪汪。
社畜不擅长猜谜游戏,连连猜错,两边的屁股很快被打得通红,她忍不住啜泣起来。
“好疼……好疼……先生……”社畜怀疑有第四人加入猜谜游戏,才导致她猜不中,哀求的时候,就没有加上名字。
“盗贼小姐?没人能再叫你‘盗贼小姐’了。”第一天对社畜的审问中,飞坦得知了太多的往事,包括她与西索印象最深刻的自由贸易游戏,“而且,我们不需要付哪怕一戒尼,都可以把你干到怀孕。”
不知道是谁的肉棒插了进来。
“你想要谁把你干到怀孕?我?芬克斯?还是其他人?”
“……”社畜一言不发。
“那就是无所谓呢。”
社畜被抱起来,前后的洞口被同时贯穿的时候,她终于发出了忍痛的呜咽。
两根粗大的性器共同进退,把她的下半截填满得不留一丝空隙,只在抽插时带出几滴以精液为主的粘液。
先后经过西索、飞坦和芬克斯调教的身体——他们都是精力旺盛又尺寸偏大的人——社畜很快适应了目前的节奏,逐渐产生快感,开始呻吟。
有时候是芬克斯亲吻她,有时候是飞坦扳过她的脸亲吻她。
猜谜游戏被众人抛在脑后,芬克斯和飞坦不时交换着操不同的洞口,但都射在了外面。
如今才考虑避孕,显然为时已晚,射在外面只是由于飞坦个人的洁癖。飞坦不喜欢接触其他男人的精液。
沾满两人精液的社畜让人无处下口,下次游戏改成在浴室进行,同时照顾到了飞坦的洁癖。
他们白天依然用打牌决定社畜今晚到谁的床上。现在是单纯的陪睡,三人玩完游戏后,由打牌的赢家把社畜洗干净了,带回去抱在床上睡觉。
如果第二天睡醒了还有多余的兴致,可能会在早上来一发。
下船那天,社畜终于能穿上干净整洁的衣服,盖住芬克斯和飞坦在她身上流连的痕迹。
这并不是结束,她继续混在“蜘蛛”之中,被迫来到了名为“流星街”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