飞坦和芬克斯的手都比社畜大,手指自然也更粗,如果没有蒙起眼睛,社畜不会特别关注这种细节。
“这次答错可以原谅你。”飞坦说,“因为你的手指很细,稍微用力就能掰断,不清楚其他男人的手指是什么滋味。”
发烫的硬物抵着社畜的后背,根据声音的方向,那应该是芬克斯的。
芬克斯从来不会花太长时间在前戏上,他自顾自地用性器摩擦着社畜臀部的凹陷,蠢蠢欲动。
蒙着双眼的社畜看不到飞坦对芬克斯如何示意,总之,现在有两根肉棒,一起凑到了社畜嘴边。
“猜猜是谁的。”芬克斯兴奋的声音,“猜对了,就能吃你想吃的那一根。”
“……”社畜哪根都不想要。
她隐藏起内心的不快,用鼻子分别去嗅。
芬克斯和飞坦都洗过澡,味道不强烈,但飞坦的味道总是更淡一些。而且,飞坦操她嘴的时候,不会像芬克斯那么用力,感觉稍微好一点。
社畜张开嘴,含住飞坦肉棒的前端,讨好地用舌头在上面打着圈。
“别耍小聪明。”飞坦捏住她的脸颊,打断了她的动作,“先回答问题。”
“是飞坦的肉棒。”社畜有意舔了舔嘴唇,装作很痴迷的样子,“我想吃飞坦的肉棒。”
“为什么?”芬克斯没有生气,单纯出于好奇,“你不喜欢吃我的肉棒?”
“因为……”社畜吞了口唾沫,“我下面的嘴想吃芬克斯的肉棒,想得口水都流了好多。”
“上面的嘴就不想吗?”芬克斯用肉棒戳了戳社畜的脸颊。
“嘿嘿。”社畜温顺地笑着,“芬克斯的肉棒太辣了,喉咙有点受不了。”
既然不能说谎,就换一种方式说。
芬克斯的性格没有飞坦那么恶劣,不会有意逮着她不喜欢的点来折磨她。
“喜欢芬克斯的精液,射到装不下,流出来。”社畜继续说,“好想要芬克斯操我。芬克斯……求求你操我……把我灌满……”
“……操!”芬克斯彻底口干舌燥了,抱起社畜的腰,性器一下子捅了大半截进去,“阿飞你就折腾上面吧!我要先干个爽!”
“你昨晚还没干够?”所以飞坦一般不和急性子的强化系一起玩女人。
“小看谁呢?!”芬克斯一边发出舒服的喟叹,一边弃飞坦于不顾,“有这么色的女人,我每天都能干!干到她下不了床!”
“我看她也没被你干到下不了床。”飞坦讥讽道。
“那是不能吗?是我不想!”芬克斯伸手握住社畜的乳房,揉成各种形状,“我把她干坏了,她之后怎么陪你睡?”
“现在一起玩就没这个问题了。”飞坦说,“而且,你担心她,她还有心情想着西索——贪得无厌的女人。”
“随便她怎么想,还不是被我们翻来覆去的干。”芬克斯顶得社畜又发出了呻吟,“你不是喜欢这一点,才把西索的心脏放床头,你口味真的变态啊,阿飞。”
“没错。”飞坦双手固定社畜的头,“但我现在希望她忘记这一点,变成真正的性奴隶,连脑袋里也装满精液才好呢。”
“如果我们两个人都没法满足你,就只能叫更多人来了吧?”
“Bitch。”
社畜置若罔闻,伸出舌头,舔舐飞坦抵在她唇边的性器。
“怎么?”飞坦恶劣的笑声,“你是不是在想,西索玩得比我们温柔?”
“请不要……再提……西索的名字。没有……你们提醒,我……不会再想他。”社畜吐出嘴里飞坦的的性器,芬克斯正在她体内冲撞,她的声音颤抖,断断续续,“他……他是个……喜欢玩强奸的……人渣。”
“嘿!”芬克斯调情式的轻拍了一下社畜的屁股,并不在意社畜的评价,“这可是把我们俩都给骂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