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索笑容不变地伸出舌头,舔掉流到嘴角的血。
“你也觉得在这里做爱很浪漫?”
“你是动物吗?!会被人看到的!”
“杀掉不就好了?”
为了“杀人免责”去考猎人执照的西索,杀人灭口确实不稀奇。
“偏僻的地方适合杀人灭口……”西索把社畜抱起来,“你选择这里,不就是想趁机把我拉下地狱吗?”
“什么呀!听起来好恐怖!你的想象力太夸张了!”
社畜现在才发现,这辆车是她第一次见到西索时的红色敞篷跑车。
西索打开靠近悬崖的车门,他只要把社畜往前一送,社畜就会掉下万丈悬崖。
冷风从社畜脚下呼呼地吹过,社畜的尖叫卡在喉咙里,害怕超过一定程度,她反而哑了。
最基础的安全感,双脚踩着大地的安全感都失去了,唯一掌握她命运的人又不可捉摸,视人命如草芥,社畜无可避免地陷入恐慌。
如今只有一根纤细得随时会断掉的蜘蛛丝供她依仗——西索对她的留恋。
考虑到西索说过的“变化系反复无常,喜欢骗人”,还有“也许今天相合,突然就变为相斥”,其中至少有一半是真的。
一旦西索决定杀她,哪怕仅仅是临时起意,她再怎么装可怜,恐怕也是没用的——西索是个铁石心肠的人。
“西索……”社畜咬了咬嘴唇,声音仍然止不住颤抖,“我……我希望你能处理一下我的尸体,至少,不要看起来像是被奸杀的,让我父母心里好受点……能做成普通的意外死……就更好了。”
“可以,我认识承办那种业务的专家。”
“谢谢你,谢谢你……”
说完,社畜哭了,这果然也不影响西索脱她的衣服,还说她的身体比平时更热了。
……这个人渣。
社畜的双手被西索用“伸缩自如的爱”反绑在背后,除了西索的双手,就只有西索的性器固定住她的身体。
她可以想象得到,被西索使用完毕后,西索就可以像随手扔掉一袋垃圾的游客一样,将她抛下悬崖。
可惜了10亿的定期存款,人死了,钱没来得及花。
发烧与求生欲,令社畜的身体像一条烧得滚烫的蛇,火蛇的牙齿紧咬着西索的性器,疼痛已经超过了快感,抽插的过程宛如互相撕咬。
西索的声音也在微微颤抖,“果然,任何生物临死前的挣扎都是最激烈的~”
与此同时,临死前留下后代的欲望也是最强烈的。
西索弓下腰,胸膛紧贴着社畜的后背,精液一滴不剩地射进社畜的最深处。
“这样下去,说不定吃了药也会怀孕哦~”西索还处在射精的余韵中,微微喘着气。
“放手。”社畜用的是命令句。
西索的性器“啵”地一声拔出了社畜的洞口,捧着社畜腰部的双手也离开了,社畜松了一口气,闭上眼睛,感受迎面扑来的山风。
她没有落到底,或者说,死前走马灯才走了一半,失重感就把她拉了上来。
西索尚未解除粘在她身上的“伸缩自如的爱”,让具有弹性的“气”收缩,就重新把她拎回到手上。
“怎么?突然想起来,有话要我带给地狱使者?”社畜斜着眼睛看他,“还是希望我先给你在地狱占个座?”
“我想我还是很怕寂寞~”西索从车里扯出一条毛毯,包裹住浑身赤裸的社畜,“下地狱这种事,两个人一起比较好~”
“恕不奉陪。”
“好恐怖~人家很害怕的呀,妈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