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一会,西索松口,对着社畜张开嘴,乳白色的汁液铺在舌头上,看着像……含了一口浓精。社畜刚想吐槽,西索的嘴唇贴了上来,将乳汁渡进社畜嘴里,社畜立刻皱起脸。
“好喝吗?”西索问。
“不好喝。”一股腥味。
“你喜欢喝就行。我尊重你的性癖。”社畜连忙补充道,“多喝点!我这几天快疼死了!这边,你换一边!你脱衣服干什么?!”
“不是你要我照顾另一边吗?”刚脱下裤子,西索的性器已经微微抬头。
在社畜的注视下,西索的性器很快充血挺立,真不愧是……一条发情的公狗。
“毕竟十天没做了,很容易兴奋~”
作为一条发情的公狗,忍耐十天大概很了不起吧……无所谓了。
“别废话!帮我把左边也xi……吸……”与其再被西索故意误会,社畜咬牙抛弃了颜面,“你可以操我,你帮我把左边的奶水也吸出来,好不好?!”
西索手指摸向社畜的腿心,那里和社畜的乳头一样湿润,也在吐着水液。
那些药不仅是让尚未生育的女性产乳,还有发情的副作用。违反正常生理规律的做法,长期使用当然会对人体有害,所以被列为违禁药品,只有人渣才会买来用。西索正好就是毫无道德感的人渣之一。
幸好社畜才吃了十天,不至于造成严重损伤。对此,西索表示了他对社畜的信任,说社畜一定可以及时通过测验。在绝对的实力差面前,社畜除了臭骂他几句,也没别的办法。
此时,社畜的身体比平时敏感太多,不需要做什么前戏,西索就较为顺利地插入了社畜的身体。当他吮吸社畜涨得疼痛难忍的左边乳房,感到解脱的社畜不禁发出呻吟,甬道里也越发湿软。
这是社畜有史以来最放松的一次,西索那超出正常规格的性器头一次在社畜身体里如鱼得水,操干起来无比顺畅,社畜软得就像一团烂泥,任他换着不同姿势摆弄。
西索没有吸出多少乳汁,只是让社畜不觉得胀痛。
当西索从背后抽插的时候,社畜摇晃着的双乳又喷出乳汁,在床单留下点点奶渍。
社畜意识不到这些,她神情恍惚地微张着嘴,滴下来的唾液润湿了枕头。
西索的精液和社畜的乳汁同样充沛,事后,社畜不得不垫卫生巾,否则她内裤又得连着几天都是湿的。唯一值得欣慰的是暂时不担心怀孕,因为她目前的身体处于不正常的状态,没法怀孕。
“不要再射在里面了!!!很难清理!!!!!!!你……你能不能戴套?!”
“也不是不可以。”西索说,“但这得看我心情~”
乳汁不是停药就立刻消失,恐怕还得等上一段时间恢复正常,所以社畜既得在内裤垫卫生巾,又得在胸前垫毛巾,让她异常烦躁。
无论西索做什么,她都要冲上去找茬。
西索刚洗完澡,没穿衣服站在落地窗前俯瞰脚下的城市夜景。
社畜就冲上去骂他“暴露狂”和“臭流氓”。
“我在自己住的地方全裸有什么问题?”西索倒是很温和的样子。
“我还在这里呢!你能不能把我当个人!”
“那你希望我做什么?干你吗?”
“来啊!!”
西索二话不说,把社畜按到落地窗上,社畜面对着窗外,胸部被压成平面。随着西索的冲撞,乳汁又开始源源不绝往外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