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飞机放在桌面,他抬头看向那人:“合作愉快。”
楚焦定定看了他伸出的手几秒。
手套包裹下的指节他触碰过,也触碰过他,玉竹似的修长。
隔着手套相握,触感总有些不对。
世枞宫与人合作握手从不摘手套,这是圈内默认的事情和规矩。
楚焦扯起唇角,两手再次交握:“合作愉快。”
水声潺潺,世枞宫站在洗手台前,用洗手液洗了三遍手,擦干后戴回手套。
察觉到一道视线,他抬头从面前的镜子向后望去。
楚焦抱臂靠在洗手间门口,会议上的形象全无:“世先生什么时候下了我的床,我怎么没印象呢?”
世枞宫收回目光,理了理衣领,淡淡道:“楚总,昨夜的事算是误会一场,”
楚焦嗤笑一声,懒散看他:“误会一场?难道不是世先生趁人之危?楚某喝醉了,脑子转不过弯来情有可原,难道世先生也没脑子了吗?”
“昨夜真是酣、畅、淋、漓的一夜,世先生要是觉得没什么,不妨也试试——”
楚焦缓步走来,在他耳边压低声音,说完了未尽之语:“内·射是什么滋味。”
世枞宫终于抬眼看他,男人微扯唇角,虹膜底部是熔岩与火山,恶意和阴沉压缩成一片惊人的危险。
他脑内却是出现了这人另一副面孔来。
楚焦殷红唇角的涎·液来不及吞咽,迷醉的汁水从柔软唇舌溢出,让他硬朗的蜜色的脸庞泛起一片晶莹的亮色。
刚开始似乎很痛,一直在挣扎,后来大概是shuǎng了,意识混乱间听话了一会儿。
他后半程清醒了些许,带着怒火反抗,像一只暴躁的虎,偶尔闷哼一声:“世枞宫你大爷的!”
世枞宫压制住他,在主卧床头柜里找到了条项链,束缚住某个可怜兮兮的地方,故意让他无法释·放。
楚焦憋得青筋鼓胀,腹肌紧绷,不知是痛还是舒服,喘息声急促,让世枞宫解开。
世枞宫怒气未消,拍了拍他的脸,嗤笑道:“你不是挺喜欢的吗?绞那么紧……”
楚焦胸膛剧烈起伏,汗液滚落。
“……”
世枞宫从回忆中抽离出来。
楚焦目前的反应他有所假设。
至于应对方法……世枞宫没有回应他的问题,面不改色道:“趁人之危?”
“看来楚总真的要治治脑子,昨晚楚总主动贴上来,如今却颠倒黑白。”
楚焦想不起细节,闻言挑眉:“我主动?”
世枞宫:“具体过程我无法证明,不过要是楚总变态到给自己房间装监控,也不是没有证据。”
话落看了看腕表:“楚总,我还有事,先走了。”
楚焦没拦他,眸光莫测地望着他的背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