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枞宫的皮肤对楚焦来说犹如沙漠中水,他被冲动驱使,忽然反身将世枞宫压在了墙边,高挺的鼻埋在他脖颈处贴了一下,呼吸很急。
他本就陷入在恍惚中,此时被身下的身体勾得情欲更甚,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身材不错,也很香,上我的床也够格……”
嘶哑的烟嗓落在世枞宫耳边,因受着非人的折磨,磨人低哑,非常性感。
话落,湿漉漉的吻就落在他皮肤上,对方下半身压在他身体上,宽大温热掌心也往后探去。
世枞宫今天被他多次挑战底线,最后的理智几乎崩断。
他抓住楚焦的手,没忍住终于露出了今天的第一个笑,大提琴般的嗓音低沉醇厚,眼中却全无笑意,咬牙切齿,似乎要将他生吞活剥:“楚焦。”
“你找死……”
楚焦还在寻找那一丝清凉,鼻尖刚埋在男人湿漉漉的挺拔后颈,就被人反绞手臂压在了洗手台前。
身前冰凉,世枞宫细腻温凉的掌心从他腰向下游走。
属于人的皮肤温热而滚烫,肌肉弹性而健康,有的地方坚硬,有的地方柔韧,散发着属于男性的强烈荷尔蒙,是楚焦的气味。
这是世枞宫许久、许久未触碰到的温度和触感。
感官上的炸·弹轰然爆开,将世枞宫完完全全席卷,世界色彩斑驳,是楚焦蜜色的皮肤,微硬发丝的漆黑,是他耳骨上的金色,是靡丽的殷红,是他挣扎时引起的白色水花。
那丝岌岌可危的理智终于崩断了。
窗帘外光线不算明亮,时间还早。
世枞宫被生物钟唤醒,六点准时起来。
他第一件事就是摸到手机,看到了秘书发的信息:【世先生,您在哪里?我把衣服给您送来。】
昨晚九点发的。
他没有着急回复,坐起身,感觉到额角有种熬夜的不适。
昨晚可能只睡了几个小时,世枞宫作息规律,难得有这样的时刻。
楚焦的床很大,睡五个人都绰绰有余,他睡在一边,楚焦在远远的另一边,陷在被子里,看不清状态。
世枞宫想到昨晚,觉得他大概率要多睡一会儿。
世枞宫去了浴室洗漱,穿着随手拿的浴袍,坐在客厅,给秘书打了电话:“csea顶层,安排司机接我去公司,日程不变。”
秘书应下,并不过多过询问昨天晚上的失踪。
他了解他的老板,世枞宫需要的是明码标价的权利和义务,秘书该做什么、不该做什么是他们在工作合同中就明确好的。
他提供周到的服务、世枞宫提供高昂的薪酬就非常完美,但凡涉及私人生活,都是逾矩。
门铃响起,世枞宫起身开门。
秘书似乎看不到世枞宫肩侧的抓痕和下巴的吻痕,面不改色道:“世先生,今天比平日晚了十分钟,早餐我已经买好,您可以路途中在车内用餐,到公司时时间刚、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