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月份,排练时间处除了傍晚还多加了两节自习课,再加上期末复习的压力,凌芸有种身战高三的感觉。
但这些,凌芸从来都没有表现出来,她还是一如既往的积极向上。
舞蹈室里开着热空调,大家穿着演出服,对着镜子,跟着音乐,一遍又一遍的调整着。
“凌芸,跟我来。”陆沈一突然给她披上了棉袄,拉着她往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有些狭小,只有几人面对面排,才能同时站下。
“身体不舒服,为什么不说?”
凌芸被陆沈一这突然的发问,弄的有些不好意思了,难道他知道我痛经?
“这几天不练了,休息。”陆沈一接着毫不犹豫的说道。
“等一下,陆沈一这么会知道?我一直忍着,表情应该挺自然的。难道”凌芸突然想到什么,她试图往后看了看,余光中似乎有抹红色。
凌芸顿时脸红,她慌乱地将棉袄往下放了放,眼神很不自然的往后瞟,所幸是盖住了。
陆沈一站在她对面,对凌芸的一举一动都看地一清二楚,但在这个过程,他像是被点穴了一样,一动不动,直到凌芸表情逐渐自然,抬起头,看向他。
“怎么办,演出服就这么一套?”凌芸一想到纯白色的街舞裤,可能因为自己洗不干净,而显得十分突兀,心情一下子跌入谷底。
陆沈一没有回答她他往前走了几步,然后打开了凌芸的衣柜,让她把毛衣穿上。
凌芸虽然照着做了,但依旧愁着脸,完全不顾上小腹的疼痛。
8度的天气,凌芸被陆沈一拉着走出了舞蹈教室,室外寒气扑面而来,凌芸不禁缩了缩身体,接着,陆沈一一把拉上了她的帽子。
在分岔路口,陆沈一将凌芸拉到了回寝室的路上。
“晚上把换下的衣服给我,我知道一家不错的干洗店,演出前肯定来得及。”寝室门口,陆沈一交代着。
凌芸乖乖地点了点头。
在装衣服的时候,凌芸把柜子都翻遍了,也没有找到不透明的袋子。
无奈之下,她走出了寝室,想去问问宿管阿姨。
只是一出门,她就看到在正站草坪上的陆沈一,手里还拿着一袋东西。
“他一直站在门口等我?”凌芸明明记得陆沈一说的是晚上再见。
凌芸忙着跑上前去,她用力地拉开铁门,这天气在外面多站一分钟都是对棉袄的挑战。
“陆沈一,你怎么在这?”凌芸看到他有些冻红的鼻尖,眼里顿时少了一些光亮。
“刚刚去了趟超市,买多了,这些给你了。”陆沈一努力表现得自然。
没等凌芸说完谢谢,他就挥了挥手往教学楼走去。
袋子有些沉,里面有一大包红糖,还有暖宝宝和几包零食。
宿管阿姨还是一如既往的热情,听到凌芸要袋子,十分熟练地撕下了两个黑色垃圾袋。
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