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他对你哪有一点体贴,连个笑脸都不会摆。”尤识越说越不满意。
傅明川听到尤问替他辩解了一句:“他本来就不爱笑。”
尤识没好气的说:“那是对着你不爱笑!”见尤问不吭声,她又说,“喜欢一个人不是这样的。”
“最起码不是傅明川这样的。”
周冠东在一旁当和事佬,傅明川推门进去的时候,尤识在问尤问有没有把钱还给他,尤问还没来得及回答,尤识就已经又摆起客气的笑:“之前你帮闹闹解决了很多债务,我在问闹闹有没有还给你。之前我和冠东一直在避居度假,家里联系不到我,没想到发生了这么多事情,闹闹这段时间多亏你照顾了。”
尤识的老公周冠东冲傅明川笑了笑。
傅明川姿态很低的说:“不用还,我和尤问不用分这么清,我照顾他是应该的。”
尤识面上的笑淡了一些:“亲兄弟还明算账呢,爱情里更是,不能永远都是一个人欠着另一个人。”
一顿饭不欢而散。
晚上回家洗过澡后,傅明川帮尤问吹干头发,躺到床上后傅明川一直在安静的看着玩手机的尤问,尤问就问他看什么。
傅明川说:“怎样才算是喜欢一个人。”
尤问不大想回答这个问题,只含糊的说:“反正不是你这样的。”又说钱已经打到傅明川卡上了,让他注意查收下。
傅明川不怎么在意这些小钱,但是他不喜欢尤问和自己分得这么清:“我已经让人以你的名义组了一个新的基金,我添了一些钱,受益人写的你的名字。”
尤问把眼睛从屏幕上今天幼儿园团子们做的视频作业上移开,有些好奇自己在傅明川眼里值多少钱,就问他:“你添了多少钱?”
傅明川说了一个数字,让尤问狠狠愣住,足足是他还给傅明川的二十倍,这些钱足够买一家上市公司,他声音有些闷:“我不要。”
“拿着吧,”傅明川说,“有钱傍身总是好的。”他有些害怕尤问又落到被债权人扇巴掌的地步,还是每天去逼要一次,每次扇一巴掌。
尤问说他不笑了是因为被人打了一巴掌,可他在那段时间里遇到的事情远不止如此。
自知道这些事情后,傅明川常常会在半夜的时候忽然醒过来,被一种愤怒和无力充斥着。
他没有失败过,没有当过弱者,曾经他以为只要贴上“傅明川”这个标签,所有的人和事都可以拥有一些特权,但没想到“被傅明川抛弃”这个标签的威力更大。
这几天他有找时间试图和尤问再谈谈,甚至提起了一次阮景,但只要他一开头尤问立刻转移话题,如果他继续说,尤问就会走开。
临睡前,傅明川对尤问说:“我会学的。”
尤问当时没明白傅明川说的什么意思,想明白后也只是看了傅明川一眼,很奇怪的“哦”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