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便是小皇帝准备的另一份礼物?
给自己皇祖父送个暖床的?
玉攸容被气?笑,随即压制住怒气?垂眸问她,“会跳舞吗?”
“会。”
“流萤。”
“主子?”
流萤从门口?走进来,便看到了如玉生香的女子,“主子?”
“带这?位小姐换身衣裳,今夜哀家寿宴,不设夜禁,把寿桃送到宫外,灯尽舞歇,与民共赏。”
她不能宿在玉容宫中。
如今宫中虽已在他掌控之下,但人心难测,难免将来没个万一。
流萤好奇地?瞥了她一眼,收回目光,“是。”
不到片刻,流萤便回来报信,“主子,都安排好了。”
“那便歇息吧,哀家累了。”
玉攸容抬眸,正欲起身,却见流萤欲语还休,最?后吐出一句话,“梅公子来了,在宫外候着。”
“哀家累了,不见。”
“他说知晓太皇太夫不会见他,让我将这?封书信递给主子。”流萤神色古怪地?从袖中掏出一封书信,梅公子怎么知道?主子不会见他?
玉攸容看着流萤手中的信,想说烧了,却又不忍。
罢了。
他伸手,流萤连忙将手中的信递上来。
玉攸容如玉般修长的手指拆开信,看到女尊篇:做我的小金丝雀(四十二)
玉攸容垂眸注视着他。
如玉的手掌缓缓握住微粉的脖颈,修长的手指在?划过耳垂落在?后颈。
人?体最脆弱的位置就这样被握在?了他的手心,而被握住的人?却甘之如饴,温顺得如同家养的小动物。
梅盛雪仰头坚定地看着他,细长的脖颈向后弯曲,睫毛颤动,眼中光影浮动,如同破碎的冰山,又如冬夜里被雪压弯摇晃的梅枝,心甘情?愿地承受着一切摧折。
罢了。
玉攸容眼中遮盖着月色的朦胧云雾散去,只留下皎皎如明月般的温柔。
他扣住梅盛雪的后颈,将人?按向自己,低头在?他额头印下一吻。
这是他的回答。
梅盛雪眼中冰山轰然?倒塌,视线被近在?咫尺的如玉的脖颈,以及横亘在?唇边的微微凸起的喉结。
“太皇太夫……”
“哀家字枝直。”
“枝直……”
“我在?。”
炽热的吐息打在?额头上,如玉珠般的喉结在?唇前轻轻滑动,梅盛雪喉结亦在?玉攸容手中轻轻滚动,唇无声地张合,想要?说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