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脑袋枕在他的一边肩膀上,胡乱抚着他胸前和后背那些或新或旧的疤痕。
她能感知到他浑身都是紧绷的,肌肉紧实地绷在一起,像一头蓄势待发、正欲猎食的虎豹。
是因为真的憋了太久了、还是因为被迫对怀孕的她这般温柔克制所以才这样紧绷?
婠婠不知道,也无处去想。
身体深处被人不断地打开,她将他吞到极致,但还是有近三分之一没有吃进来。
大约他也是怕入她入得太狠了,会惊动她的胎气吧?
婠婠将唇瓣贴到他胸膛前,一下下吻着他。
他身下肏弄她的力道一点没减,一下又一下,叫婠婠半哭叫着又泄了一次身子。
晏珽宗挑起她的下巴,逼她和自己直视。
“你这穴里,才是真真的温泉宝地,是不是?”
“这么热,这么多水,还会咬……”
婠婠迷乱地哭着摇头,两人散落开来的发丝在水中又交缠在了一起。
身下被人插着,她说什么都没有分量。
最后,婠婠也只能捧着肚子骂了他一句:“我怀着女儿,你怎么忍心这么对我……”
忍心么?
那人又挺着腰身撞了她一下,将她还未说完的话撞碎在了喉间。
当然也是不忍心的。
甚至就在宝宝胎动的那一刻,他插进她的穴里,纾解着自己的欲望,享用着她的美好身躯,心里也是有些不忍的。
甚至还凭空冒出了极大的罪恶感。
看着自己怀了孕的妹妹被他按在水里插到咿咿呀呀哭叫不停,他心中当真有些唾弃自己色欲迷心了。
——不过,这种不忍心和罪恶感,很快又化为了更高一浪的肉欲快感,让他想要更加用力地插她的穴、玩她的乳,用浓精将她填满。
怀孕了又如何?
她是他的女人,本来就是随便他怎么睡都可以的。
怀聿儿时他们又不是没有做过,那时候每一次都还是她自己主动的呢,夜夜床帐之内向他张开腿求插的人,难道不是她自己么?
只要他想,他随时都可以肏她。
自然了,这些也都是行欢之时、快感灭顶之际,他脑海中闪过的那点下作想法而已,到底无法张口真的对婠婠说出来的。
池内的水花一浪溅得更比一浪高,落回池中时,又如温柔的小舌一般轻轻舔舐着他们的身体。
直到许久许久之后,泉池内又渐渐复归于一片缓和的平静。
片刻之前,他粗喘着扣住婠婠的腰肢,终于抵在她体内的紧致温暖之处射了出来,浓浊不堪的一滩液体全都打在婠婠的穴道内。
婠婠被烫得哆嗦不止,可是整个人头脑早已昏沉,几乎都要没了意识。
她或许都还没有意识到方才发生了什么,不知道那人已经在她身子里射了一回。
略微平复了呼吸之后,晏珽宗抱着婠婠上了池岸边的软榻上歇息。
婠婠大约是有点回过神来了,哼哼唧唧地叫了两声,说腹中被烫得难受,又很撑,让他帮她清理出来。
他说她现在越发娇气得没边,但还是俯下身,凑近她双腿之间,用手指为她抠挖了一些出来。
这一次喂给她的量似乎的确太多了。
他弄了许久还没清理干净,反而让不断滴滴答答流出来的白污精液弄脏了她腿心间才承欢过的红艳嫩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