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将那个法子和秘方告诉了皇帝,但是说完后,她又连忙补充道:
“虽是有这个法子的,可是皇后娘娘身份尊贵,千金之躯,如何受得这事?依婢的主意,还是让娘娘吃药罢,您要是用这个法子,娘娘说不定会不高兴的。”
皇帝问起,她做奴婢的不敢说不知道,只能一一告诉了。
但是告诉完了,她还是可以规劝皇帝一番的。
但是皇帝显然没放在心上,只道“吃药对她身子不好”,而后就掀帘回了大帐内。
萃澜无奈地叹了一口气。
营帐内尽是一片甜腻的味道。
皇后披散着头发,蜷缩在虎皮宝座上睡得沉沉的,鬓角汗湿,发丝沾粘在面颊上。
晏珽宗略掀起他的皇后盖在腿上的那片氅衣,只见她赤着双腿,腿心间还是一片狼藉的各种液体。
是他方才的杰作。
他摆正了婠婠的身子,略分了她的双腿,按照萃澜说的那般,手掌在她腰腹间渐次施力地按摩转圈,然后猛地一下按了按。
婠婠仍是没有醒来,只是无力地痉挛抽动了下,双腿间的花瓣“啵”的一声似乎微微张开了些,然后花心间就吐出了一大兜极浓的白浊液体,好好的美人儿被人玩成这副模样,简直是不堪入目。
就这,还不知道她肚子里到底还有多少。
他又这般循环往复地按压了婠婠的肚皮数次,婠婠腿心处便一次次地吐出他射进去的种子来,不知疲倦一般。
好不容易才稍干净了些,晏珽宗又分开她的腿,从怀中取出了一柄细长的小银勺,勺口细细的,却又很深。
他将那物伸进婠婠的甬道里刮了一圈,带出来的时候,那勺口里竟然又是满满的一滩浊液。
还有漏网之鱼。
于是又是这般深挖了数遍,直到最后彻底清理干净了才算完。
他要帮她排出所有的精水,才能确保她不会受孕。
婠婠是在晏珽宗最后一次抽出那柄长柄银勺的时候醒来的。
她有些迷茫地看了看他的动作,而后大彻大悟地彻底清醒了过来,最后竟然直接崩溃到无声哭泣。
“你干什么!”
晏珽宗这时见她竟然哭了,第一反应就是自己弄疼了她,连忙问她是不是那里不舒服。
婠婠扯过氅衣遮住自己的身体,伸出一只细指指着他,语带哽咽:“谁准你、谁准你这么对我的!”
在男女情好之后,被人用这样的手段强迫着排出浊精,被人这样翻弄身体,而且还是在她完全不知情不同意的情况下。
她如何能不生气。
晏珽宗还有些不明所以,低声解释说是怕她怀孕。
婠婠更气:“你怕我怀孕?那是谁非要弄到里面?你弄我的时候没想过我会怀孕了?!”
“我一开始就说要弄外头,不是你准我在里面的么。”
……
婠婠闭了闭眼,知道自己和他是说不下去了。
恰好这时有人来通传,说是张将军有事求见陛下,婠婠也没再理他,自己强忍着刚刚欢好后的不适和劳累虚弱,双腿打颤地穿好了自己的衣服,而后就头也不回地离去了。
回到裕园后,她还是一副面若冰寒的样子,不跟任何人说话,只一个人在屋内,萃霜似是听见了她低低的哭声。
萃霜还问萃澜:“娘娘这是怎么了?是出了什么事了?去的时候不是好生高兴的么?怎么回来就……”
听见婠婠那般绝望压抑的哭声,在某一瞬间,她脑海中甚至还闪过了一个荒唐的念头:
——莫非是皇帝真的要把她送给阿那哥齐了,她才这样哭的。
但是萃澜十分无奈地叹息:“还能有什么事!不就是榻上的那点事儿!不过这次,确实是咱们陛下做的不对,侮辱了娘娘,不怪娘娘生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