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抬眼望了望椅背上的虎首,心中有些发怵,那猛虎的獠牙就高悬在她头顶,像是随时会扑上来吃人似的。
可是挣扎间,晏珽宗已经扯掉了她裙下柔软的底裤,大手一撩,又将那飘扬的裙裾尽数堆迭在她腰腹间,层层迭迭的,像是收拢在一起的花瓣。
领口也被他扯松了很多,将那片泛着雪色的乳肉也释放了出来,娇艳的乳尖颤颤挺立起来。
婠婠用一排贝齿咬着嫣红的唇瓣,眸中水汽蒸腾地看着他急不可耐的动作。
萃澜说的的确没错。
她自己主动送上门来,男人没有不吃的道理,他肯定是要弄她的。
忽想起一桩事来,婠婠推了推他的胸膛问他话:“那避子的凉药,我叫你别吃了,你到底听没听我的?”
他正急色地不行,扯着自己的腰带,腹下鼓胀挺立的一团,含糊不清地应了声,“停了。我今天弄外头好不好?不会在这里让你怀孕的……”
婠婠躺回了虎皮上,合拢在一起的双膝被他顶开,拉向了两边,将她摆成了一个羞耻的姿势。
“不用……”
“什么?”
他方才解衣时还有些没听清,又追问了一句。
婠婠很是难为情地回了他一句:
“我说,不必了。你、你,”
她好不容易才在他玩味的表情中憋出了下一句话来,“你弄在里面也行。我不怕怀孕的。”
“这么馋男人的精血?喂到上面这张小嘴里成不成?”
他摸了摸婠婠色泽极好的唇瓣,眼神却下流了起来。
眼见婠婠深深吸入了一口气又缓缓呼出,像是在极力忍受他的恶劣本性一般,他这才住了口不说了。
到底是在营帐里,不比在屋中,虽然他不怕什么寒凉,但是又怕婠婠受了寒气,所以这次就没有将她给扒干净,让她露了一对饱满的奶儿和腿心的蜜处,别的地方还是让她衣衫完好的。
上次他回来睡她,是让她跪趴着承受,婠婠都没有仔细看清他的样子,而且当时又是一片昏黑的半夜。
但是今日,是明明白白的白日宣淫了,这样大剌剌地张大双腿面对他,还可以让她清清楚楚地看着那个肏弄自己之人的面容和冲刺抽插玩弄她时的神色。
有些羞耻,可她好像潜意识里又是愿意沉溺堕落的。
反正,这些年不是都习惯了么?
比这里还更羞耻的地方,他也不是没有找过的。已经被他肏很多次了,她都习惯了。
她被迫仰着坐在虎皮宝座上,双手无力地揪着身下的虎皮毯子,两条细长的腿儿被他拉得很开,腿心间那点女子羞耻私密的地方全都暴露在他面前。
一条腿被他捞起,挂在他的臂弯处。
他站在她面前,用一只手伸入她腿心间轻揉慢捻,仔细揉弄她唇瓣间每一处脆弱敏感的地方。
婠婠那里很是热情地将他的手指含入吮吸,软肉妩媚地将他吞入,又蠕动着一点点排出,他指腹间的一点粗糙薄茧,在那样柔软似水的地方来回磨蹭,抠挖她细嫩的皮肉。那一处确实是够浪,刚刚吃入一点异物,很快便自行湿润了起来。
都是这些年里被他调教的功劳。
她的身体深处早就熟识了他的器具,更熟识他每一根手指的纹路。
只要吃进他喂的东西,随时都可以湿起来,似乎是有吐不完的蜜汁。
生理的渴望开始让她无法自控地在这张虎皮上扭动起来,眼神迷蒙,神色也难耐了起来,朱唇一张一合间都是下意识的邀请。
这样白皙胜雪的身体,在身下虎皮的衬托下,让她像是个被人献祭给虎兽的少女。
晏珽宗从裤腰间掏出了那根早就直立起来的东西,挺腰递到了婠婠唇边。
“亲亲它,我喂饱你。”
婠婠茫然地眨了眨眼睛,竟然还在费力思考他的话。
过去很多年,他都不曾再向她提过这样无礼的要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