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乎一张梳妆台对她来说只是梳妆台而已,并没有其他附加的记忆了。
换言之,她已经没有昔日回忆起初夜时的恐惧了。
但是,她又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呢?
婠婠心中不明白。
但她顺从地坐在了上面,像初夜时一样,只不过这次是她主动地分开了双腿准备迎接他的到来。
晏珽宗轻轻揉了揉她的脑袋以示鼓励:“今天怎么这么听话?那晚上你要是也这么乖,不知得少吃多少苦头。”
婠婠细喘着反唇相讥:“那晚上哥哥也没有跪在我面前舔到我……舒服啊。”
他大笑,“我要早知道跪下来舔舔殿下、就能让帝姬殿下主动挨肏,那你十五岁刚及笄那年就该破身成人妇的。”
婠婠:“……”
男人都下贱。下贱!
她自知比不过他的厚颜无耻,遂不再开口说话了。
继续掰扯下去,他能说出更恶心下流的话来。
因已经有了第一次的润滑,现下她穴内都是他的浓精和她的爱液,他进出时愈发畅快无阻了起来,这一次很快就撞开了她狭窄的宫口,顶进了她的小子宫里。
就是那么小的地方,为他艰难孕育了一个孩子。
这地方他的种子进去过,他的孩子在里面待过十个月。
以后……或许他的宝贝娇娇女儿也会在里面成长?
总之永生永世也只有他的种可以进去。
他的心柔软下来,又心疼起她的辛苦,便俯身吻了吻婠婠的额头。
然心里再心疼,撞起来的时候还是毫不手软的,婠婠逐渐就觉得自己的腰都快断了。
一边撞她,一边他还和她提起了她的初夜情形,问她可还有所记忆云云。
“你不知你那处子穴儿,有多紧、多暖和。叫你裹一裹、含两下,我便觉得这辈子都值了。”
婠婠简直想直接给他一巴掌。
她哭着推着他的胸膛表示拒绝:“你是不是真想玩坏我?你把我这里弄坏了,以后谁给你生女儿?”
梳妆台上的这次结束后,婠婠哭叫着拒绝,最后他终于放弃了再寻找什么其他奇怪的地点,老老实实地将她抱回到了床上,依着她的心意拉起了床帘。
婠婠还求他轻点弄,别让她明日下不了床,她还要去母亲宫里陪陪聿儿的。
可是她不知道的是,等她再有力气见到孩子的时候,已是腊月的初叁了。
整整十日。
他和她在坤宁殿内痴缠交合了十日。这十日里婠婠只见过他一个人。
中间皇帝自然是和她有过中场休息的,可是每次婠婠都是迷迷糊糊地被人从榻上挖起来喂饭喂水、被人擦洗身子,衣裳都没穿齐过,等她反应过来的时候双腿间又含住异物吞吐着。
皇帝每日晨起时照常朝会,衣冠楚楚一副明君圣主的模样,待朝会一散,他便诸事不管径直回到坤宁殿,继续同他那几乎就要没了意识的皇后行人伦交合之事。
婠婠像只可以被人随意摆弄的布娃娃似的在他身下被他摆出各种他喜爱的姿势来。
聿儿百日宴的第二日,太后原本见皇帝朝会正常,想他们昨夜应当没有闹得太过分,就让人去叫婠婠有空到她殿内坐一坐、商议商议今年的年节怎么过。
然左等右等不见皇后过来,再遣人去问时,婢子支支吾吾地说皇帝下了朝就在坤宁殿里没出来过。
太后这还有什么不懂。
她心道年轻人不知节制也是有的,当日便没说什么,只等第二日再叫婠婠过来。
谁知这一等就是十日!
荒唐、荒唐,简直是荒唐至极!
她那可怜的孙儿太子聿,每日早晨都眼巴巴地在摇篮里睁着眼睛等着父母来看望他,瞧了就让人可怜见的模样,谁知一等等了个十日,都没人来张望她的孙儿半下!
世间竟真有这般不知好歹、不负责任的父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