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笙抬头,试图直视他,可这种氛围总归是叫她不安的,眸光晃动。
“嗯……还差点什么?”说着,池野又将猫耳拿过来替她戴上。
这才满意,伸手在她下巴挠了挠,“乖小猫。”
随后一手拿起戒尺。
“叫一声。”
闻言,林笙瞪大双眼。
戒尺在侧脸滑动,冰凉坚硬。
“叫。”
林笙放在双腿上的手再次捏紧,嘴唇咬得发白。
她看着他,眼里着抗拒,她宁愿直奔主题,也不愿受到这种折辱。
林笙注意到他那处已经将西装裤顶起来,可其主人面上依旧神色冷然,憋着欲望也要折辱她。
当真是……可恨。
她软着嗓音,向他靠近,“池野,我们直接……”
没等她说完,戒尺挑起她的下颚,“你要拒绝吗?”
林笙愤然,胸脯剧烈起伏着。
见状,男人眯着眼。
瞧瞧,这张嘴最是会骗人,明明眸子里快要写满愤怒与羞耻,偏生又被她极力克制下来,面不改色,口口声声说着错了、不会离开之类的谎言。
曾经有段时间,池野在那个不见天日的地方,于枪林弹雨中同别人厮杀。
蠕动的蛇啃咬肌肤,饥饿的狼视他为口中餐,你死我活的淘汰制搏斗,而这一切,不过是想要敲断他的骨头。
故而他比谁都清楚,有的人生来骨头比命硬,想要摧毁他,用死亡来威胁并不起作用,而是应该折断脊梁。
别看林笙嚷着怕死,嘴里总是说着求饶的话,这些都能随着具体状况而改变,但实际上,她的骨头硬得很。
彻底屈服,不会出现在她身上。
看着这双充满悲愤的眼睛,池野仿佛看到那时的他。
对,就是这样,就是这样看着他,可以虚与委蛇,但绝不屈服。
当然,前提是在他的五指山下。
池野感到血液开始升温。
逃不掉,却永远心存不甘,逼迫着自己保持清醒,那么在自己的驯服下,将来会成为什么样的人呢?会成为,现在的自己吗?毕竟,他们的性格,如此相似。
似挖掘到另一种乐趣,兴奋带来的颤栗感爬至全身,腹部燃起一团火,不断将他的欲望加温。
顺着林笙的眼神,他低头,见胯部的昂扬极为可观。
他承认,这东西在面对她时硬的很快,更何况是这样的林笙。
“生气,愤怒,想要看我匍匐在你脚下摇尾乞怜的模样,对吧……”
戒尺沿着她的脖子下滑,来到乳沟处研磨。
“没、没有。”
“不,你有,”池野语气愉悦,“但怎么办呢,还不是只能在我身下挨操。”
方才是害怕得发抖,现在,却是气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