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员没办法,只好让人把她重新放回拘留所。
同事拎着打包回来的午餐走过来:“依然没什么进展吗?”
警员:“翻来覆去都是同一句话,要联络林海天。”
“林海天……”同事啃着一块肉夹馍,忽然想起什么:“说起来,今天新闻爆出来了,说林海天宣布和他儿子断绝父子关系。”
庄萱恰好听到这句话,脚步顿时停下来,回过头:“林海天要和林鹿断绝父子关系了!?”
庄萱扑过去紧紧抓住那名警员的衣领,眼神里都在放光。
在她看来,她现在的处境毋庸置疑都是林鹿一手造成的,现在林海天要为了她和林鹿断绝父子关系,这说明什么?
说明她出去的日子有望了!
“呃,”等庄萱被拉开,警员想了想,“林海天断绝关系的那个儿子好像不叫这个名字。”
“叫什么来着……”
警员一拍脑门,“啊,对了,我想起来了…轩澈,好像是叫这个名字。”
听见这话,庄萱怔愣了片刻,随后脸唰一下就白了,“不,不不不,不可能…这肯定是你们为了套我的话……”
警员打开手机翻出浏览记录给她看:“这还真不是为了套你的话,你看,新闻里都播出来了。”
庄萱仔仔细细把新闻看完,难以置信地睁大双眼,嘴唇不停地发抖,双腿脱力,一屁股摔倒在地上。
她才进拘留所几天,林海天怎么忽然和林轩澈宣布断绝父子关系?
难道,难道……
庄萱脑海里轰一声就像被炸开了一样,仿佛他赖以维系的希望突然之间熄灭了,天崩地裂,耳鸣嗡嗡,冷汗瞬间浸透了衣衫,浑身不由自主的抖如筛糠。
警员过来拉她:“唉唉,你怎么回事?”
庄萱腿软得就像棉花一样,有人扶着站都站不起来,忽然之间拍着地面嚎啕大哭起来。
最后她被两名警员架着拖起来,她绝望地透过玻璃看向远处林立的商厦。
她有种预感,这辈子估计都很难再看到这样的景象了。
·
从温泉会所出来,由游艇将他们送回对岸的新京市。
林鹿还有例会要开,先一步坐上姜学文开来的车,他透过后视镜看到盛危也上了钱特助开来的车。
姜学文了解他,见他心情不错,就问:“林总,昨天过得怎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