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些不好意思的看着他。
邵阳却在这时大手轻抚我额头上的细微疤痕。
那是我五岁那年,被妈妈用杯子亲自砸出来的。
从小到大,我妈为了证明我是她的克星,天生就是白眼狼,没少通过各种测试来证明这一点。
比如分给我和姐姐一人一颗糖,再问我们,谁愿意和她一起分享。
姐姐每次都是毫不犹豫的将糖果递给妈妈,哄得她喜笑颜开。
“哎呀,我就知道还是月宝心疼妈妈。”
“不像你妹妹这个白眼狼,现在一颗糖都舍不得给我吃,将来等我老了,还能指望她孝敬我?”
我连忙急急地辩解,“不是的妈妈,我的也给你吃。”
我只是被她打怕了,反应有些慢,所以当时才晚了一步将糖果递给她。
而且姐姐给糖的速度那么快,完全是因为妈妈给她的是咖啡味的糖果,吃着嘴里泛苦。
姐姐最讨厌咖啡味的糖果了。
可妈妈却认为我在狡辩。
当即便拿起手边的茶杯,朝我重重的砸了过来。
“你还敢顶嘴!都说三岁看老,你现在都五岁了,还不知道心疼妈妈,长大了能孝顺我才怪!”
“给我滚回屋里去,看见你个丧门星就心烦!”
我顶着受伤的额头难过的回了保姆房。
额头上的伤因为没能及时处理,留下了一道不细看便发现不了的疤痕。
4。
而邵阳这时突然心疼的看着我。
“茹茹,今天嫁给我的人,怎么会是你?”
听到邵阳的话,我错愕的看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