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直是罪不容诛!”
他没想到自己戴了这么大一顶绿帽子,还一戴就戴了这么多年,想想就气到吐血。
君策上前安慰,“皇兄,莫要为这样一个不相干的人气坏了身子。”
门外,炎风押着苏罗音走进来,她的嘴巴被堵住,只能“唔唔唔”地挣扎,看向地上的君景珩。
“喂”,炎风扬起下巴对君策道:“他们逃跑的暗道已经被我封了。”
“还有那些兵马,都扣下来了。”
君策颔首微笑,“多谢。”
“师兄!”翟容与从地上站起。
炎风运起灵力,收了霓光罩,翟容与这才恍然大悟,“我说呢,原来是师兄的东西。”
“不过,怎会落到君景珩手中?”
炎风冷眼瞥了下君策,“还不是你这个心机未婚夫,让我装什么世外高人,特地给这君景珩送了这宝贝来。”
“要不是为了阿与你,我才不跟他打配合呢。”
君景珩双目赤红地盯着他们。
“你们算计我?”
他现在还有什么不明白的?
这一切都是王叔设的局!就为了让他不打自招,主动交代自己的罪行!
翟容与抖抖裙摆,走到他跟前,学他方才说话的样子,阴阳怪气地来了句:“你自己大意轻敌,怨得了谁?”
丢去乱葬岗喂狗
君景珩垂着头,眼神倏然阴翳,他猛地抬头,将袖中滑落的匕首一下刺向翟容与!
“容儿!”
“阿与!”
千钧一发之际,君策身形一动,猎豹般向前,瞬间拉过翟容与,将她护在怀中。
与此同时,炎风握住苏罗音的手臂,猛然一推。
噗嗤——
利刃插入苏罗音腹中。
她睁大眼睛,惨叫声被口中布条堵住,身体软软倒地。
君策挥起雷电,将君景珩一下劈到远处的墙上,他闷哼一声,吐出几口鲜血,握着筋骨断裂的手腕,缓缓滑到地上。
皇帝震怒。
“君景珩!你好大的胆子!竟敢当着朕的面行刺永宁!”
“来人呐!”
“将这个反贼拉下去!即刻处死!”
君景珩阴鸷抬眸,哈哈笑了几声,有些狂乱地盯着皇上,“我真后悔,当初没有毒死你。”
皇上闻言,胸腔翻起惊涛骇浪,“朕的毒,是你下的?!”
君景珩缓缓笑起来。
满嘴的鲜血,看着格外可怖。
“这么多年,你都没有发现,还真是个蠢货。”
“你有什么资格当皇上?!”
“这位置,本就该是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