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看别人一眼也不行?”
“不行。”
“和别人多说两句话也不行?”
“不行。”
翟容与:……
她得出结论,试探着问他,“只要对方是个男的都不行?”
君策睨她一眼,凉飕飕地修正。
“是个公的都不行。”
翟容与大惊,“你连狗的醋都吃啊???”
君策:……
“容儿知天地,通鬼神,难保和别的物种有什么纠缠。”
他看上回鬼市的那头银鱼怪,就碍眼得很。
翟容与伸手捧住他的脸,有些诧异地左右转了转,“看着也不像啊。”
“不像什么?”
“醋缸子。”
君策掐着她的腰贴近自己,“容儿再仔细看看。”
“我酸的都冒泡了。”
他恨不得把她别在腰带上,走哪儿带哪儿。
叫她眼里只有他一个。
也不知哪句话戳中了翟容与的萌点,她咯咯笑起来,连带着在他掌心的腰窝也升起一股密密麻麻的痒意,她便再也刹不住笑容,整个人乐得滚作一团,跌在他怀中。
君策有些无奈地捞起她。
“就这么好笑?”
翟容与笑得眼尾冒出泪花,伸手指他,“老坛酸菜,哈哈哈哈……”
君策顿时黑线。
他伸手掐住她的脸,将她的脸肉往两边扯开,拉成扁扁的一字嘴,“说谁老?”
翟容与瞪着眼抗议:“&¥……”
君策松开手。
她得了自由,笑得有些顽劣,“谁应我说谁!”
说完还做了个鬼脸。
君策眼神危险地眯起,“好啊,今天偏要把你也腌成老坛酸菜味儿。”
“看你还敢不敢编排我。”
翟容与作势要溜,被君策眼疾手快地抱住,压到榻上滚了两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