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策退开了些,伸手捏住她一侧脸颊。
“嘴上作保,心中惦念,到了紧要关头才知道害怕。”
“容儿一向如此。”
翟容与瞪着眼看他,“谁惦念了?!我告诉你,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昂!”
“姑奶奶思想清白,道心坚不可摧!”
“若有半句虚言,天打五雷……”
轰隆隆隆——
门外雷声乍响,震耳欲聋。
【老天爷!我要把雨伞放到你屁股里打开!】
君策低笑出声,眼底柔光漫开,“嗯,容儿道心坚定。”
“绝没有馋我的身子。”
“谁馋你身子了!”翟容与狂拍水面,强迫自己的视线从他的胸肌处移开,“你别再说这种话了嗷,再说过不了审了!”
君策挑眉,捧起她的脸。
“没馋我的身子?”
“那容儿三番四次地来撩拨,难道是想提前履行妻子的义务?”
见翟容与憋着不说话,还坏心眼地补了一句。
“嗯?王妃?”
“我才不是!”她涨红了脸辩驳。
“而且,我帮你涂药,可不算是履行妻子的义务了嘛?”她越念越小声。
“本王的妻,没有照顾我的义务。”
“那有什么义务?”
“爱我,以及……”他低声在她耳边说了句什么,翟容与脸轰地一下烧着了。
“阿序!”她羞恼地叫了声。
君策搓搓她的脸肉,“行了行了,不逗你了。”
再戏弄下去,可就哄不回来了。
小姑娘脸皮薄着呢。
魏国公府。
魏国公夫人哭哭啼啼地掩着帕子,“老爷,银心那丫头是留不得了,她虽伺候了我多年,可一朝被妖怪附身,便是大大的不祥!若再留在府中,万一以后做出什么对国公府有损的事来……”
魏国公脸色阴沉地挥了挥袖。
“一个丫鬟而已,既有威胁,拖出去打死便罢。”
“倒是姝儿……那翟家怎么说?”
皇上的病都是那翟容与治好的,姝儿如今这不明不白的昏迷,少不得要求她一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