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天助我也!
一道金光闪过,龙千雪带着纱布消失在原地。
翟容与倏地睁开眼,缓缓坐起身来。
【这龙千雪找我的发肤精血做什么?】
【听她方才说的那些话,反正不会是什么好事。】
她转头望向空空如也的纱布托盘,杏眸微眨,忍不住笑出声来。
【这魏文姝还真是衰啊……】
【白白替我担风险了。】
【嘛,只能祝她好运了。】
君策恰在此时赶到,见到床上端坐的少女,有些情急地走上前来。
“容儿,没事吧?”
“可有受伤?”
翟容与见他突然闯入,也不惊讶,轻轻摇了摇头。
“无事。”
“倒是阿序,现在登堂入室,是愈发娴熟了。”
她抱着被子,有些打趣地笑道:“若是以后当不成摄政王,兴许还能考个证,上岗一下采花贼。”
君策有些无奈地走到她跟前,俯下身,伸手轻轻弹了下她的额头,“记挂你的安危,倒还要被你编排。”
“真是没良心。”
“干嘛干嘛!”翟容与抱着额头哀嚎,“本来就是,还不让人说了!”
她双手举起,身上的被子滑落,露出里头睡觉的寝衣。
月白色的薄衫半遮半掩。
修长的玉颈和一大片莹白的肌肤暴露在空气中,娇嫩如凝脂白玉,似乎轻轻一掐就能染上印记。
丰盈素腰,夺人心目。
君策喉头滚了滚,撩起衣袍在床边坐下,单手按住床板,欺身靠近少女。
“既然容儿这么说,我就提前演练一下。”
低沉的声音带着哑,丝丝入耳,翟容与整个人都烧了起来。
“演、演练什么?”
她警觉地嗅到一丝危险,双臂撑着床板,悄咪咪地向后挪,却被君策一把揽住腰拖到自己跟前。
“自然是采花贼咯”,他附耳低声道,“本王定不会辜负容儿的期望……”
“争取做个业务熟手。”
灼热的气息喷洒在耳边。
翟容与一下慌了神,双臂挡在他胸前,欲哭无泪。
“我就是开个玩笑……”
“玩笑?”
君策直起身子,一手托着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后脑,烫人的视线如有实质般落在她脸上、身上,嗓音愈发低沉,“容儿的话,向来比圣旨管用。”
“怎么能叫玩笑呢?”
他低下头,薄唇不由分说地吻上她的锁骨。
“别、别……”
绝不可能让旁人沾染她半分
翟容与被他烫得失了力气,软软地伸手推拒,那力道在君策眼中,跟小猫儿挠似的,不仅毫无作用,反而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