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美短的意思,郎渠已经将猫咖完全交给了郎白,小郎老板生意做得红红火火。
来之前宣止还在琢磨,郎渠靠谱,但他商人本性,抠得要死,让他答应和?a大猫协合作?,不知要从中讨多少好处。
没成想,郎渠已经退位了。谁说顽猫只有?一个郎老板?
宣止找人:“郎白和?郎添意呢?也在楼上?”
“不在的呀,这大中午的,小郎老板出去吃饭了,郎添意陪她一起去了。”美短问,“你到底是来干嘛的?”
宣止:“送钱的。”
话音未落,似是闻到钱味儿,郎白推门而入:“呦,小猫?”
准确地?说,是郎添意在推门,大小姐踩着恨天高看也不看,郎添意自会踮着脚将冬日厚重?门帘掀到最合适的高度。
郎白借助物理外挂凭空高了宣止一头,“什?么钱?你不是去桃李混了吗?混不下去,还是觉得我们猫咖好?”
怎么一个两?个都觉得自己是来打工的?
白猫白狗这对儿冤家?有?着独特的默契,郎白读懂了宣止的眼神?,倚在前台桌面撑着脸道:“你条件多好啊,我看过你在店那段时间的流水,高出当季一大截呢。”
郎白半真半假地?捧道:“顽猫永远欢迎花魁。”
这话可不敢让杜簿安听到。
宣止悚然一惊,庆幸自己早有?预料,独身一人前来谈合作?。大小姐肆意惯了,什?么能听的不能听的,即便?杜簿安在,郎白也不会收敛。
他先和?这份黑工划清界限:“不是不是,我以后不会再给顽猫打工了!”
“哦。”郎白失落。“那你说的是什?么钱?”
宣止诚恳道:“a大新成立了一个猫协,需要有?人联系后续的送养,小郎老板,你感兴趣吗?”
“哦?”郎白纤手一挥,“上来说。”
……
郎添意熟练地?给两?位倒上奶茶,奶茶是自己熬的,冰在桶里,甜而不腻,口感丝滑,就等着郎白中午吃完回来清口。
宣止多看了昔日小弟两?眼。
郎添意朝他小幅度点点头,随即从容地?奉茶,全心全意照顾大小姐。
“你是说,让我们帮着处理流浪猫?”郎白抿了抿奶沫,“你们学校的都是些?田园猫,不好卖啊。”
“不能卖。”宣止打断,“猫协救助是公益活动?,不能以猫来盈利。”
本以为是多了批货源,虽然都是本土货,勉强算是笔收入。郎白还在斟酌性价比,听宣止这么要求,竟是空欢喜一场,登时不乐意了。
“那我们不管。”她把账捋得清楚,“之前薄明修带过来一批,也是在你们学校里抓的猫,郎渠收了,但那是卖的。”
“宠物市场品种生意才?好做,你在顽猫这么久,应该清楚吧。那批小猫卖了一个月,基本都是赔本,好在出了个郎添意,也不算大赔。你还要我免费送,这不是白嫖我们顽猫的资源嘛。”
郎白冷面无情:“我能化形是承了你的恩情,但一码归一码,不说郎渠已经给过你钱了,这单是长线生意,看在咱们的交情上,顽猫能陪你玩几个月,陪不了几年。”
她句句在理,宣止也没想过挟恩图报。
“郎白,不是你想得那样。”
宣止给她解释:“我们不是想破坏顽猫的营业模式,绝育后的猫还是以原地?放归为主。我们会先在校内和?网上尽可能发布领养,但这只是一般情况。”
“我思考了一下,日常维护是一方面,也要为极端情况准备预案。如果还有?小猫出生在冬天,它们太小了不适合呆在校园;年老的猫咪也需要有?人照顾;如果有?猫生了重?病,救治后身体虚弱,或许也不能重?新适应流浪环境。这种情况下最好的办法?就是尽快给它们提供一个相对安全的环境,为它们找到领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