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的只是原始的本能,以及对身下男人的满意。
说到底,人还是动物。
抛开那些自幼接触的教化,无非是一日三餐,满足七情六欲。
这是铭刻在骨子里的俗气,真实而又不可避免。
那些在背后指责别人的人,在其他人看不到的暗处,做得绝对更加过分。
根本就没有笑话谁的意义。
再一次被突破底线,江琯清也是恼了。
既然这男人就是要逼迫她,既然脸都已经丢了,她又干嘛要委屈自己呢?
所以接下来,马车内的双人共舞就有些激烈了。
这男人要她丢脸,那她也不能让他好过。
“叔叔这般喜欢喊叫,不如叔叔亲自来几声?”
小女人将桀骜不驯的男人压到地毯上,故意将他伸不完全的大长腿放到后面,可以倚靠也可以扶住。
这双腿简直不要太完美了!
叶寒峥看着她不怀好意的挑眉,就知道她接下来要进行怎样的复仇。
可是他根本就不在乎。
因为上车之后,他就让行云去了安静之处。
嫂嫂以为的闹市区,根本就不存在的。
毕竟这美妙的声音,他一个人享受就够了,怎么可能舍得给别人听呢?
然而江琯清一心都在这男人完美的身材上,以及感受着极致的愉悦,哪里能分得清身处何处?
其实她根本都不知道,马车早就停了,甚至连行云都在远处守着,根本就不敢待在马车附近。
至于车厢不停地震动,她以为的奔走状态,始作俑者是——身下的男人。
那一身形状完美的肌肉,可不是白白练出来的。
只要他发力,整个车厢都跟着摇晃颠簸。
其实换做是谁,都分辨不清楚状况。
“叔叔要不要叫出来?”
江琯清终于获得主动权。
一手按着男人强壮的胸口,一手从墨黑的发髻上抽出金簪。
这金簪不是很锋利,却也有着奇妙的顶端。
如果叶寒峥不顺着她的心意,那她可就不敢保证,会不会真的将这‘武器’放到他最娇气的地方去了。
桀骜的男人敛去满身的矜贵,三千墨发披散在雪白的地毯上,就好像坠入尘世的妖精一般俊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