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曾经沧海过的女人,分得清什么是爱。
她不过是他们兄弟相争的其中一颗棋子而已。
就像他们在朝堂上斗得你死我活的公务一样。
都不过是他们要赢得对方的证明罢了。
谁会真的对棋子有所感情呢?
叶煦辰又不是偏执的疯子。
他对她可没有什么执念。
所以江琯清只是勾唇轻轻笑了笑,再度开口说出震惊所有人的话:
“不必了。我的生活都属于自己,什么事都该自己劳心劳力的好。”
叶煦辰给她的所有,她都会拒绝。
包括他们之间名存实亡的婚姻。
“哇!”
就在叶煦辰最尴尬的时候,小奶娃突然哭了打破满室几乎快要凝固的空气。
江苏觅当机立断拍板,喊道:
“哎呀!这孩子肯定是饿了。饿了!饿了!快点上菜吧!”
“啊!对,赶快上菜吧,时间都过了。大家肯定都饿坏了,快坐下吃饭!”
江太傅打结的脑筋总算放松一点,那是立刻就张罗着开席。
这三个祖宗赶快吃,吃完赶快走吧。
下次无论江家有什么事,他都不会给叶府那边送信了。
他年纪大了,这刺激当真受不了。
只要江琯清被休以后不回家,让江家整个都跟着蒙羞。
无论她在叶家怎么折腾,江太傅都决定由着大孙女了。
然而这顿饭是注定吃不好的。
因为大家还未等动筷子,突然就听到门外有人奔跑的声音。
随之而来的是本应该教养极好的管家,大声呼喊道:
“老太爷,老爷,大少爷回来了!”
回来了!
这三个字挺普通的,可是根据这急切的声音就能分辨出来。
绝对不是好好回来的。
江予墨九月中旬的时候,去给十九公主送嫁,中途出了事,还是叶尚书推荐叶寒峥去善后的。
当时江琯清满脑子都是叶煦辰回来的事情,也从未打听过亲哥到底遇到了什么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