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蝴蝶还没清醒?”他站了起来,不甘心居于下风。
“你的蝴蝶早已在你面前跳海自尽了。”蓝虎严正地提醒他,“水薰不会离开我,因为她爱我。”
“她爱你?!”贺狂笑得猖狂、放肆,“她被我睡了,这种二手货你也要?”他可怜地摇摇头。
“你真的疯了对不对?可怜的家伙。”蓝虎若有所思地看著他,“她是我的水薰这点你永远也无法抹煞,就像她宁死也不跟你是一样残酷的事实。”
“说得很好听嘛!”贺狂脸上的印记开始扩散,他的脸色慢慢和印记融于一体。
“你有没有碰水薰我都无所谓,我爱的只是她,并不局限于她的某一部份。”蓝虎发现体内的怒火逐渐沸腾,就要挣脱而出,“既然你这么伟大,来这里做什么?!”贺狂突然大叫。蓝虎的镇定惹脑了他,他对蝴蝶的强烈爱意更教他无法忍受。
“水薰所受的委屈我必须替她讨回来。”怒火高炽的蓝虎死命地握紧拳头,锐利的双眼冷冷地盯著贺狂。
“试试看啊!”贺狂挥出拳头,简直是抓狂地出手了。
蓝虎挨了他几拳,也开始反击了,他狠狠地连续赏了贺狂好几拳,堆积多日的伤心瞬间爆发。他不仅替就要飘零的爱人出拳,也为自己的怨恨出拳,他把命完全豁出去了。
体型相当的两人天雷地火拼斗不休,出手之狠、之重,吓坏了一旁观战的飞车党,眼看著老大由强势退居到弱势,一路节节败落,他们对前来寻衅这位这位凶神恶煞不禁起了戒心。
“你不是医生吗?打伤了我,你不能见死不救吧!”贺狂压在蓝虎身上急喘著气大笑。
蓝虎不甘示弱,将他反制于身下。经过一番缠斗,他身上挂了彩,但贺狂比他更严重。
他用手肘顶著贺狂的下巴,拭去嘴角的血,阴狠地瞪著他,“我这只持手术刀的手只救该救的人。”说完,他扬起拳头猛击贺狂的脸,拳出如雨,不曾间歇,欲置贺狂于死地。
“狂哥。”眼看老大落败,手持家伙的手下们一拥而上,拉出受伤过剧的贺狂,群起直攻蓝虎。
“打死他!”贺狂站在一旁观战,调顺气息,没有阻止手下们疯狂的攻击行为,事实上他很希望他们能把蓝虎打死。
全身挂彩的蓝虎,起初凭著好身手和以一挡十的气势占了些许优势,但毕竟人多势众,他的体力有限,孤掌难鸣,无法负荷从各个不同的方向一波波涌来的攻击。很快的,蓝虎落居劣势,被打得浑身是血,倒地不起。
“老虎要被猎了。”贺狂阻止了同样疯狂的手下,伸手拿下车上的拐杖锁猛击蓝虎,那力道之强劲,表情之狠毒,活像蓝虎是他世代的仇家。
“放开他。”黑豹持枪站在不远处,牢牢地瞄准贺狂。他阴冷的表情吓退了贺狂的手下,他们全自动地散至最远的角落,离开手枪的射程范围。
贺狂不理会他,兴奋地挥动拐杖锁,不停地挥打。
砰!枪声无情地响起,疯狂的贺狂终于停止他歇斯底里的动作,倒地哀嚎。
黑豹走近蓝虎身边扶起他,顺便踢了踢右手中弹的贺狂。“这笔帐‘五色组’会记著。”他冷冷地说著,对空连开了三枪,表示心中的气愤。蓝虎的动作太快了,他根本来不及阻止或减轻他受伤的程度。
“他……他不会罢手的。”奄奄一息的蓝虎将全身的重量交给黑豹,他快昏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