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佟澄空费劲推拒他,双颊生烫。他的身子好重,气息会烫人似的,她……
她觉得浑身不舒服。
“不行,甜心,奶惹我生气了。”那优美似天籁的嗓音,徐缓渗进怒意与骇人的情欲。
“生气!难道你就没惹恼本姑娘吗?”他少爷生来贵命,一动气就天大地大,天下苍生非得跟着同悲同愁吗?有没有问题啊,这人八成好日子过太久,脑子生锈了。
“没有。”该做的补救他都做了,自认为无愧于天地。“我既往不究了如何?”
“既往不究?”害她摔车的人是谁呀!佟澄空一时失去理智,扬手掴向他。
南宫隼脸一偏,轻松的躲过突袭,并决定反击。他抓住妄动的双手,个别吻了吻掌心,而后盯着她直瞧,眼带挑衅地斜扬嘴角,一脸使坏相。
“君子动口,小人动手。”说完,他亮出君子之风,先轻咬一下她的肩,而后用舌头缓慢地舔舐,并灵巧地避开她嘶嘶作响的牙齿,不安分的手向下滑行,一路按摩她柔嫩的大腿。
“南……南宫隼……”佟澄空连呛了几口气,气急败坏。“你别乱来。”斗胆亲她,他最好有承受舌头损失、嘴巴缺角的心理准备。
“叫我隼就好。”他越舔越起劲,诱惑的举止非但没停,反而欲罢不能,有一下、没一下调戏红唇,教她恨得牙痒痒,却因受箝制而无法施以报复。
“你非得这么色情吗?”佟澄空面红耳赤地发现那只不安分的大手公然探上她的唇,顿时她脑子一片乱绪,怎么理怎么乱,没……没力。
“自从甜心出现在我的视野后,色情已不足以形容我要奶的心。”南宫隼挑逗地眨眨眼,好心情重回心头。
无耻之徒。“我看你是来者不拒,凡女皆收。”佟澄空气呼呼。
宝贝生气的双颊映上绯红,模样真漂亮。南宫隼着迷地凝视她。
“不对,不准奶贬低自己。醉人的奶绝对是互古难求的极品,位于高标之上。”他不动声色地撩高她衬衫下摆的同时,煞有其事的更正道。“我的择伴条件订得相当严苛,甜心不信的话,不妨去打听看看。”
“打听?你以为这种事传出去,你家的祖宗十八代不会觉得难堪吗?”佟澄空但觉怒火焚身,早忘记魔爪缠腿。
“这点我倒是不太清楚……”他沉吟着。“待我驾鹤归西之后再代甜心问问我那票先人们,可以吗?甜心。”
“住口,别再叫我甜心了!”无耻至极。佟澄空怒气冲冲地想甩开他的手,却徒劳无功。
“好吧!蜜糖,奶知不知道奶现在的模样引人犯罪。”他不再舔舐她的嘴,嘴角一掀强悍地掠夺红唇。
“捂……捂……”佟澄空死命反抗,不太有时间理清他的话意,频频觉得口干舌燥,意识昏昏沉沉,怎么甩也甩不开那只乐在其中的嘴巴。
抵挡不住南宫隼老练且缠人的热吻,那温暖的气息如柔软的天鹅绒密密包裹着她,有些好奇和炽热,佟澄空悸动了。
奇怪,心坎那股酥酥麻麻、逐渐膨胀的热气哪襄来的?她怎么觉得自己持续的跌落并回旋,转得头昏,力气也慢慢丢失。
南宫隼辗转磨蹈她的唇,粗重的鼻息横冲直撞地闯人一颗无措的芳心,柔软了佟澄空的愤怒和抗拒。
这个吻并不恶心,一点不像她以前尝过的那般没滋味,甚至有些令人回味。佟澄空待南宫隼微微抽开身子后,眨眨不解的眼眸,盯着亦在凝望自己的男人,一脸狐疑。
“为何不一样,这就是吻吗?”嘴唇好烫,彷佛被烙印了。佟澄空纳闷地抚摸灼热的唇,才发现双手早已挣出。
“当然。”南宫隼打趣道。“那是暖身。把嘴巴张开,咱们再进一阶可好?”南宫隼把玩她别致的红发,轻柔一笑。今晚他得辛苦点,因为他捡到一块未琢磨的璞玉。只要宝贝想,他想他可以打破十来年没和处女在一起的纪录,耐心教导易暴易怒却又纯洁无瑕的女孩,闺中之乐乐无穷。
少掉那股油腔滑调,南宫隼似乎顺眼多了,可是……
“进阶?”佟澄空半启樱层,喃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