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闲面色沉了下去:“好好说话。”
柳信面无表情道:“哦,你管我。”
“柳信,不要试图惹我生气。”江闲盯着柳信的脸,一字一句道。
柳信已经无法思考了,他思维迟滞,根本理解不了江闲是什么意思,于是下意识重复:“江闲,不要试图惹我生气。”
江闲被气笑了。
他知道自己不能跟醉鬼计较,但还是问:“你知道你现在在做什么吗?”
“不然?”柳信挑衅道。
“行。”江闲唇角扯了扯,下一秒,柳信就被重重地推了一下,后背与车身紧靠在一起。
“你干什……”
柳信质问的话还没说完,就被江闲堵了回去。他的膝盖被人重重顶开,唇舌也被肆意入侵着。
与元旦那天的浅尝辄止不同,这次的江闲动了真格。他一手撑在柳信脸侧,一手掐着柳信下颔,以一种不容拒绝的姿态吻了上去。
下颔被刻意抬高,唇角也被磨得很痛,柳信有些不舒服,所以用尽全力想挣开江闲的钳制。
可醉鬼哪有资格抗衡?反抗的后果是柳信的手腕被牢牢地束缚住,舌根也被吮的更痛。
入侵、缠吮、吞咽……
五年过去,江闲的吻技不仅没退步,反而更加要命了。他似乎是在有意折磨柳信,专挑最敏感的地方下手,想逼他崩溃求饶。
直到余光瞥见沈束走过来的身影,江闲才堪堪放过他。
他用拇指揩掉柳信唇角处的水痕,又将掉落在地上的外套捡起来给他披上,才冷静地说:“上车。”
柳信被亲的昏沉,他再没力气反抗,只能顺从地上了车,江闲顺手帮他把车门带上。
沈束走近,狐疑地看了江闲一眼:“你们俩刚刚在干啥呢?”
江闲面无表情道:“没什么。”
“那你的嘴……”沈束抬起手,犹犹豫豫地说。
江闲闻言碰了碰嘴角,有些痛。他刚刚没察觉到,估计是柳信挣扎时咬出来的。
“一不小心磕到了。”他随意找了个借口。
“哦哦……”沈束的脑子也被酒精麻痹了大半,他居然觉得江闲找的这个借口很有道理,仿佛就该是这样。
“对了,我跟你说,刚刚我不是回去拿外套嘛,居然走错了位置……尴尬死我了。”沈束一边说,一边拉开副驾驶的车门,却被江闲冷漠阻止。
“你去后面。”
“……为什么?”沈束幽幽问。
“柳信。”江闲言简意赅。
沈束秒懂。这辆车防窥做的极好,从外面看根本看不出来里面是什么模样,所以沈束也根本不知道副驾驶已经坐了人。他不情愿地拉开后车门,刚坐上去,忽然又想起了什么:“要不让柳信和我坐一起吧?他喝了那么多,你开车不好照顾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