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信点点头,然后问他:“你不问问我为什么会感冒吗?”
江闲盯着他的脸看了一会儿,才回:“你想说就说。”
“好吧,”柳信无声地叹了口气,“是元旦晚上,我着凉了,然后一发不可收拾,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江闲静默许久,似乎是不知道要回些什么。
“算了,”柳信也没指望他能说出什么好听的话来,他往前挪了挪身子,然后伸出手臂,双手搂住了江闲的腰,将头靠了上去,“借我抱会儿,生病好难受。”
江闲身形一顿,鼠蹊处也有一瞬的紧绷。他垂下眸,盯着柳信的发旋看了许久,最终还是没将他推开。
柳信抱得不算用力,他一开始就做好了被江闲推开的准备,却没想到江闲只沉默着让他抱,连半句话多余的话都没说。
于是,柳信就这么心安理得的将头靠在他身上,阖着眼睛闭目眼神。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终于睁开眼,问江闲:“几点了?”
江闲被他抱着,拿手机不方便,只能说:“手机在我裤袋里。”
“哦。”
柳信单手松开江闲的腰,转而向下摸索他的大腿外侧。江闲穿的裤子很紧,严丝合缝地贴着他的腿侧,柳信只能将手伸进口袋里掏手机。
左边,没有。
柳信失望地垂下眸,又去摸右边。
结果还没等他摸到,江闲就把他推开了:“我自己来。”
“什么嘛……”被推开的柳信十分不满,他退开些距离,坐在床上仰视江闲。
江闲按亮手机,看了眼:“下午一点半。”
柳信点点头,又问:“那你几点上班?”
江闲瞥他一眼:“两点。”
“那你帮我问问沈束,他今天下午有时间吗?今上午的项目还没谈完呢,现在我身体好点了,应该可以继续了。”
江闲没答应,他只冷淡地盯着他,语气不善:“工作等痊愈再说,好受了就回去。”
柳信有些委屈:“这也是你的钱啊,还是说你就这么急着赶我走?”他的声线还有点哑,听上去有些可怜。
江闲默了默:“那你想怎么样?”
“我想……”柳信认真思索了一会儿,终于抬头,“你亲我一下,怎么样?”
“不可能。”江闲干脆地拒绝。
“唉,好吧。”柳信面上不见失落之色,只掀开被子,整理好衣服后下了床。
江闲一言不发地盯着他的表情,眼底情绪不明。
下床后,柳信注意到了床头柜上的药盒,于是问:“这些多少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