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散不回答,面无表情地检查了一下柏沂的伤口,随后拿出家里的药箱,柏沂才发觉家里的药箱不知道什么时候居然变得这么大,里面的东西简直多到过分了。
处理好伤口后,陆临散的表情才逐渐解冻,他沉默了一会,笑了笑温声说:“抱歉,吓到你了。”
“没事……好像是我吓到你了才对。怎么了?”
“我刚刚突然闻到了血腥味,我记得你的血腥味,记得很清楚。”陆临散垂下头,“alpha的鼻子很灵。”
柏沂反应过来了,连忙抱住陆临散:“我这不是还好好的吗?”
“我知道。但上次闻到是那个时候,你知道的,我不想说;再上次是你在医院里抽血的时候,那个时候你哭得很大声,抱着我说疼,问‘大哥哥我什么时候才能好’;再再上次是我回过神来发现我强暴了你,床上都是血。”陆临散轻声说着,“你明白吗?”
“我明白,我真的没事。”
“……嗯。好好保护自己,不要再受伤了,知道吗?算我求你了,宝贝。”
柏沂忙不迭点头。
……之后,本来偶尔还会下厨的柏沂就被彻底轰出厨房了,家里的刀具也被陆临散全部买了皮套套上。
part6地雷男的躁郁两相
某一次做爱后,因为陆临散一言难尽的性爱风格,柏沂羞耻得实在是受不了了。虽然陆临散消停了一个星期,但当晚柏沂还是咬着嘴唇不肯出声。
陆临散一开始还很体贴地放缓了步调,情到浓时也忍耐着没说什么乱七八糟的话,可做着做着他突然压在柏沂身上,凑到柏沂耳边要柏沂发出声音来。
柏沂自然是不肯的,就算他能接受偶尔说些下流话,那也是偶尔啊,好歹让他冷却一下羞耻心吧……
于是第三次做爱陆临散做着做着就开始粗鲁起来了,一边狠狠顶结肠一边逼着柏沂开口说舒服。alpha的压倒性体格不是一般beta能应付的,没几下柏沂就忍不住出声了,陆临散却还不满意,抬起柏沂的下巴让柏沂原理被子,狠狠地操干。
“舒服吗,宝贝?”
“啊……!啊啊……”
“为什么不回答我呢?你不喜欢这样吗?可是我看你流得很厉害啊。”
柏沂流着生理泪水摇头,热汗随着身体的律动被甩出,臀部也被陆临散的腹肌拍击得红松。
“说啊。”陆临散抬高柏沂的腰,“说你喜欢,说你舒服。”
这样让我怎么说啊……!!
“果然还是受不了和我做爱了吗?昨天的事成了导火线?刚刚做的时候还分神了……该不会在想正常的betaoga或者别的alpha比较好吧?”
“讨厌我了吗?”
柏沂心里一惊,连忙摇头。
“那就给我一点反应吧?射精失禁流涎液腺液身体抽搐发抖什么都好……不,果然还是射精吧?”陆临散揉搓柏沂的冠状沟,前后同时刺激,“射精吧?高潮吧?快点……快点,快点……快点!”
陆临散的速度越来越快,肉体撞击的声音几乎要连成一片,在柏沂射精后他依旧没有停下动作,变本加厉地抱起柏沂,自上而下地抽插,一遍遍捅开结肠。
“每次刚刚射精就被我像这样干都会很快狠狠地喷出来了所以都是我的错宝贝要怪我也是没办法的,但事到如今说这些也太晚了而且把我惯成这样也是宝贝的错所以不能全怪我不是么……”陆临散的语速随着动作加速而变快,有些颤抖,“避开我的吻不让我搂还回避我的视线之类的和分手前一样的举止是在暗示我吗?”
柏沂简直要欲哭无泪了,他压根没这个想法啊……!只是巧合!更何况他也没避着陆临散,最多就是回避了一下视线接触的时候僵硬了一下而已……
但现在这种情况他根本没法开口,甚至连思考的余裕都没有。陆临散越说越激动,越说越来劲,动作和音量都开始上升:“要是你真的想分手我也没办法,但分手会让我联想起之后不愉快的事吧?你知道我会怕吧?我真的很害怕,如果你不忍心的话,就稍微等等好吗?”
“不对,不对……抱歉,我知道的,我知道你不会这样,我知道这是我在做不妙的联想,是我的借口……但是我不喜欢你躲着我……我做梦了哦,一段时间没做噩梦了,我突然没有耐受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