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临散给柏沂倒了一杯温水,自己也拿着一杯冷水,喝了一口后拇指缓缓摩挲着杯沿,半晌,轻声说:“抱歉。”
“为了什么而道歉?”
“很多事。”
“具体是什么事?”
“我不想说这件事也包含在道歉的范畴内。”陆临散捏紧了杯子,“我的确不想说,但我大概也不能说。”
“有什么难言之隐吗?”
“硬要这样说倒也没错,不过可能和宝贝想得不太一样。”陆临散失笑,摇摇头,“因为道歉的原因本身牵扯到许多让我不太愉快的东西,所以我可能会说着说着就激动起来,然后就开始不好好说话了呢。”
如果说以前的柏沂听到这话会觉得难以想象,那么现在的柏沂则信了七分。只是他更加不懂陆临散了,陆临散似乎很清醒,也有自己行为不正常的自觉,可为什么态度还能这么冷静呢……
“现在感觉怎么样?还会不舒服吗?”
“……还有一点。”陆临散做太久了,柏沂浑身上下还是酸的。
“……是吗。”
陆临散问完以后面无表情地沉默了,气氛变得相当怪异。柏沂一杯水都慢腾腾地一小口一小口喝完了,陆临散才再度开口:“宝贝,我能碰你吗?”
“……”事到如今突然在问什么啊?都已经半强迫地做过那么多次爱了……
“我……”
“安静一点。”陆临散按住柏沂的嘴唇,“先不要说话好吗,我现在不能听到不喜欢的答案。”
“……”
“算了,果然还是这样吧……”陆临散解开皮带绑住了柏沂的嘴,“对不起,宝贝,因为你绝对会说我不想听的话,现在又在医院里,如果在家里还好一些……只能暂时这样了,先忍忍吧?”
陆临散抱着柏沂走出医院,开车回到了家里,又把柏沂从车上抱下来,一路走到卧室放到床上,咔哒一声锁上脚链,微不可见地松了一口气,这才给柏沂解开皮带。
“宝贝……”陆临散爬上床,把头重重地埋到柏沂的肩膀上,压得柏沂都往一边塌了下去,“和我做爱吧……这次保证会让你舒服的……嗯?多做几次……”
“陆临散?”陆临散说的话像是喃喃自语,还有些断断续续的,声音还越来越小,“你怎么了……唔!”
陆临散用力把柏沂按倒在床上,连柏沂的衣服都没脱就伸进去,一下子滑进去一根手指。
“等等……”
“别动!”陆临散低吼。
柏沂肩膀一缩。
“啊……又吓到了你了吧,抱歉。”陆临散好像翻书一样表情又变得温和起来,“总之,不要乱动……好像在拒绝我一样。”
陆临散又封住了柏沂的嘴。
“虽然你就是在拒绝,不过稍微装一下,对我们两个都好一些……明白吗宝贝?”
说完陆临散从床上下去,从床头柜里面翻出了和上次柏沂看到的一小包药很像的东西,大概也是春药。陆临散撕开后居然直接把药全部倒到自己嘴里,吞咽了一口后大概是发觉没吃干净,打开保温杯喝了好几口水。
柏沂亲眼看着陆临散那一大包东西,身体反射性的发软,就连后穴居然都开始收缩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
陆临散突然笑了起来,和任何一次的笑容都不一样,完全不温和也不爽朗,而是有些诡异甚至是疯狂,笑得一卡一卡的,还掺杂着尖锐的呼吸。
“看到我勃起就自己湿了吗?”陆临散一把捏住柏沂性器的头部,“宝贝已经被我操习惯了吧?”
这话臊得柏沂又惊又怒,还有些恐惧。陆临散甚至连说话都不遮遮掩掩了,可他的气质就算说那些腌臜话也不下流,只是显得更危险更有掠食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