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男人,和俞深完全是两种气质,俞深像统领一方沉稳又冷酷的王,而他是那种无忧无虑,阳光又会闯祸的王子。
他更喜欢俞深的气质。
互相又客套了几句话后,他们就分道扬镳了。
刘姐和岑念去了离她家还有一段距离的咖啡厅,点了两杯喝的还有蛋糕,她就急急忙忙的回去取呱呱去了。
岑念自己也不好意思对蛋糕动手,一闲下来,俞深立刻从箱子里跑出来,占据了他的脑海,耀武扬
威。
他拿出手机,俞深没再说什么,甚至没问自己有什么事?去哪?
“大坏蛋。”
他委屈的嘀咕了句,俞深太有做渣男的潜质了,说好可好了,说冷落下来都不给人一个适应接受的时间。
不就是亲亲吗,不亲就不亲!
我小猫咪又不是一定要会这项技能。
岑念赌着气把手机放回包里,盯着猫爪包看了看,又转眼看向外边,对面有一家卖鞋包的,他对店员说了句等会儿回来,气冲冲的去买了个新包。
我还不背你给我买的包包了呢!
小猫咪真的是很生气。
拿着替换下来的猫爪包,在垃圾桶前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没有扔掉,回到咖啡厅,看着新买的,纯黑色的透着冷酷的包包。
从今以后我就是冷酷小猫。
再也不会因为俞深而情绪起伏!
可爱有什么用,还不是说不喜欢就不喜欢了,善变的大猪蹄子!
刘姐拎着呱呱回来了,把呱呱放到桌子上,岑念也不再管自己的包包,看着比之前还要没有生气的呱呱。
“刘姐,家里真的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情吗?比如有没有人凶了呱呱?”没错,我是在说你的老公。
刘姐摇了摇头:“不会的,呱呱是我女儿最喜欢的,而且我女儿马上就要高三了,正是最关键的时刻,现在就是家里的小祖宗,谁都不能让她不高兴,影响她学习。”
岑念觉得就算冒昧也要问:“那刘哥也?”
刘姐的脸色变了下,叹了口气:“他虽然脾气不好,但是个好爸爸,绝对不会做让女儿难过的事情。”
她都这么说了,岑念也不能再怀疑刘生了,觉得气氛有些不大好,故意问道:“刘姐的千金学习怎么样?”
他一边聊着天一边观察着呱呱,几乎对外界没什么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