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星娆看着面前热气袅袅的茶盏,听见自己的声音问:“何为?合适的理由?”
“殿下会?从和亲古牙,变成和亲南诏,当然?,此和亲非彼和亲,不过是一个对外的说法。”
说到这?,姜珣看了公?主一眼,笑道:“殿下若不想?继续留在长?安,不一定要背上和亲责任,真正身无挂碍,才得轻松自在。”
李星娆眸色微变,抬眼看向姜珣,没有应他刚才那话,而?是反问:“驻南诏安抚使?”
姜珣笑了笑:“南诏得大魏相助,愿俯首称臣,总不能空口白话一句了事?,太子殿下这?番安排,也是为?日后着想?。”
李星娆:“看来不想?再回长?安的,不止我?一人。”
姜珣:“新王初立,广纳人才,微臣不过寻一个机会?罢了。”
“王是新王,人才未必是新人,驻南诏安抚使,的确没有人比你更合适。”
这?话意有所指,姜珣愣了半晌,释然?一笑:“殿下所言极是。”
李星娆提盏浅饮一口:“身上的伤如何了?”
姜珣:“已修养月余,无碍了。”
“接下来……如何安排?”
姜珣看她一眼,道:“方才说的都是日后的计划,眼下战事?未歇,殿下是去不了古牙了。恐怕要烦请殿下先入南诏小住一阵,等到前方战事?了结,便可?安心规划此后之事?了。”
李星娆默然?思索一阵,点头:“好。”
……
在李星娆的记忆里,去过的地方不少,可?南诏还是第一次来。
入南诏当日,李星娆并没有被送至南诏皇宫,而?是被悄悄送到一处扎根深林的小寨。
很快,她见到了南诏新王。
“殿下,别来无恙。”
昔日于洛阳百里府献艺的琴师南音,今朝已然?褪去彼时的卑微恭顺,自成一番王族姿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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