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抬起头,失笑摇头。
萧忱看到你比划着,心突然空了一块。
你说。
“我不相信你。”
——
你还是被萧忱困在东宫。
方寸之地,外面的人挤破头想嫁你进来,你却如何也飞不出去。
夙夜难寐,又是一日高烧不起,侍女急得团团转。
“这可怎么办才好。”
萧忱忙到半夜,风尘仆仆赶回来。他身上的大氅积了薄薄白雪,乌发也落了雪,进屋时脸上的阴鹜之气来不及收敛,手上还沾血,随手用帕子擦了擦就扔掉。
他又杀了人吧。
你闭上眼不想多看。
他牵起你冰冷的手,“我带一人来见你。”
萧忱扶起你,你看到门前立着一个人。看到那人的容貌时,眼泪当场落了下来。
“哥哥。”
你想叫他,可叫不出来。
任凭泪水模糊了脸。
哥哥跨步走来,看清一切,你发现他瘦的很厉害,只剩皮包骨头,脸上胡渣没清理,平时最重礼节的他鬓角也颇为凌乱。
你推开萧忱扑向哥哥的怀里。
熟悉的味道涌入鼻腔,你泣不成声。
萧忱见你如此,识趣离开。
他走出门外,望着明月,靠在门檐上,轻轻听着你和陆文生的对话。
突然,胸腔翻涌,他又呕出一大摊血。侍女震惊,忙要大喊被他止住。
“我无碍。”
“可是殿下您的身体……”
“我说无碍,就是无碍。”
从他成为太子后,每次入宫,父王给他暗暗下毒,又在茶水中掺了解药。
父王以为他掌控的很好,其实他全知道,只是装作不知道,默默喝下。
唯独这次不同。
励王偷梁换柱,把解药换成了剧毒。
剧毒攻心,他擦了擦身上的血,披上大氅,孤身迈入漆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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