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捡起掉在地上的阻断剂,此时屋内浓度已经下去。
终于安顿好游震筠,宁致北收拾完满地纸巾,走到阳台吹风。
他拿出手机,大部分是战队群聊消息,点进去一看,基本是双方之间的友好互动。
游震筠能不能打季后赛,谁也说不准,今晚有没有磕碰,还得看明天拆线的结果。
梁丘琛发来几张战绩图,意思是全国大赛赢下oak,事情澄清后,肖启承没搞其他举动,正常招聘、正常比赛。
[north]:随他去吧,serein已经回来了。
[梁丘琛]:那就好,不然看你整天不自在,你们经理还想让我安慰一下你,最近太忙腾不出时间。
[north]:等春季赛结束,咱俩约个时间好好喝一杯。
[梁丘琛]:有你这番话我就放心了。
[north]:另外还有一件事,我跟serein在一起了,仔细想想,没觉得不合适。
[梁丘琛]:扑哧,serein早就跟我说了,还说结婚喊我当伴郎。
[north]:……什么时候说的?
梁丘琛的正在输入持续半秒,直到日期出来,宁致北无奈摇头。
正是刚在一起那天,这小子……
“他为了你什么都敢做”
翌日上午,游震筠醒来时床边的人没了身影,他慢慢坐起身,背倚着床头,握拳轻敲脑袋,回想前晚发生的片段。
易感期的到来,他最多处于半迷糊状态,言语行为全是身体机能作祟,但他也喜欢这种感觉。
昨晚宁致北没有出声,双手揉着胸口,慢慢地坐到两腿之间,挪动身子。
游震筠拿起手机,连接无线网后拨打宁致北的电话,背景音乐不停循环,一直没人接。
他的双腿没完全好,加上易感期没结束,现在哪都去不了,似乎被抛弃一样。
alpha易感期通常是三天,第一天最为严重,后两天只要注射好抑制剂、佩戴手环,并与omega保持距离,基本没有太大问题。
家里空无一人,也没人应答,电话不知要打给谁。
“咔哒——”木门锁突然发出响声,急促的脚步声朝这边传来,随后推开房门,宁致北进来时手里提着白粥。
游震筠愣怔片刻,轻笑说:“以为你失踪了,打你电话没人接。”
“手机开了省电,赶回俱乐部拿充电器。”宁致北接上电源,然后揭开白粥盖子,放在他面前,淡然道,“自己端着吃,我懒得喂你。”
闻言,游震筠面露喜色,挨到他身旁:“媳妇,昨晚发生的事,你还记得多少?”
“我有自动删除记忆的功能。”宁致北瞥了一眼他,“吃完带你到医院复查,早知道就把你腿绑紧一点,免得二次创伤再躺半个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