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日子还是的照样过,队员们对于低温有了准备,倒是也逐渐习惯了。
元旦后不久,九大队就组织了分口粮。
七五年除开年尾,倒算得上是一个丰年,况叶这次分的口粮也有四百斤,就更不用说其他的队员了。
塞满的粮仓,是一件值得高兴的事。
尽管有着霜冻的影响,队员们的心情也还是不错。
但这份高兴的也没持续太久,一月九号的时候,一则消息让所有人都有些懵。
昨天上午,中央一位领导人逝世。
况叶听到这个消息的时候,和周围的队员们一样,心中有些茫然。
反应过来后,一股酸涩的情绪就袭上心头。
这位领导人,在国人心中有着非常重要的地位,哪怕是后世出生的他,也对其崇敬不已。
得知他逝世的消息,情绪也有些失控。
虽然知道他会离开,但真正面对的时候,还是会有些茫然无措。
得知消息的队员们就更不用说,整个九大队都陷入了低迷的情绪中。
“公社设了灵堂,明天叶子哥要不要和我们一起去?”这天下午,龚振江找到况叶,同时也给他带来一个消息。
“去,明天几点钟走?”况叶点头。
“七点半。”
其实当时在消息传来的时候,还有相关的禁令,但这则禁令显然不能阻止干部和群众。
丰水公社这边很快就设好了灵堂,他怎么也得去一趟。
送龚振江离开后,况叶翻找起空间中的东西,找出之前储存的白纸,为悼念做准备。
从火车站乘车到况家只需要半个小时左右的时间,从公交车上下来后,况叶跟着况家小妹往有些陌生的小巷走去。
自从上次回来后,他已经有十年没有回潭城。
尽管这十年时局动荡,让社会生产或停滞或倒退,但潭城的变化还是有的。
就比如况家小院附近的小巷,况叶感觉已经陌生了许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