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不敢再来。
等到一行人逛得差不多了,便有仆从引导他们去往北园用午饭。
之前百花宴是露天吃的,而今日毕竟天冷,在不同的房间里安排了不同大小的桌子,下人们——安排众人入座。
赵怀渊不玩虚的,午饭时没有活动,好玩的都在下午,午饭就是光吃,因而谁跟谁坐问题也不大,也就一顿饭的功夫。
沈晞本是走在靠后的位置,眼看着奚扉几人被安排到了一个厢房,结果就她和沈宝音多余了。
沈宝岚和陈寄雨一看沈晞要被安排到别的地方,当即站起来,被沈晞抬手虚按了下,她们才不怎么高兴地坐下。
沈晞心有所感,在和沈宝音一起跟着下人往前走时,沈宝音在路过一个厢房时忽然道:“二姐姐,我有些熟识的手帕交在这里,你可要与我同来?"
沈晞扫了眼引路的下人,见他面上带有焦急之色,像是真怕她答应了,她笑道:"不用,你那些手帕交一会儿写诗嘲讽我怎么办?我又听不懂,就只能用家乡话骂回去了,破坏了宴席的气氛,那就是我的不是了。"
沈宝音:"……是,那二姐姐自便。"沈晞心情很好地独自跟着松了口气的下人走了。
下人有下人吃饭的地方,沈晞早就让小翠自己吃去了,至于别人还要丫鬟小厮在一旁伺候吃饭,她就管不着了。
下人引着沈晞到了一处僻静地便躬身行礼后离开了,沈晞推开门,里面只有赵怀渊一人。
他似是等得有些焦躁了,坐得很是潦草,听到动静,他忙坐直身躯,对沈晞招手:“你可算来了,快过来,菜都要凉了。"
屋子里很暖和,沈晞脱下披风随后往边上一挂,走到赵怀渊对面坐下。
赵怀渊的目光不自觉落在沈晞身上,又立马弹开,掩饰似的说:“已经查清楚那对母女的去向了。"
沈晞微微惊讶:“这么快。”
赵怀渊笑道:“毕竟答应了你的,总不好再拖延那么久。其实早两日便查到了,只是不方便告诉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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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不等沈晞再问便道:“那叫岑凤的,确实是被卖去侍奉征西大将军的孙子了,这么多年过去,连尸骨都找不到。而那名叫王岐毓的,被卖往南方,几经辗转,到了一富户家做丫鬟,只是那富户十来年前就破败了,王岐毓的下落还要再继续查探。"
老头妻子的死亡沈晞早有准备,如今听到他女儿并未被卖入那种腌腰地,她也不免松了口气,虽说只是暂时的。
她笑道:"谢谢你如此上心,能这么快查到这一步,我已经很满意了。"赵怀渊喜上眉梢:"都是应该的,你不怪我,我便是做再多也甘愿的。"
沈晞拿起桌上的酒壶,为赵怀渊和自己各倒了一小瓷杯,随后举杯道:“愿我们的友谊长存。”赵怀渊也拿起酒杯道:"是,我们会永远是朋友!"
他一饮而尽,又说:“你喝一小口便好,这酒虽不烈,到底是酒。”
沈晞从善如流地只喝了一口。酒是清冽的梅子酒,微温,入腹后也没有太过灼烧的感觉。她不喜欢酒,不怎么喝,也不知自己酒量如何,所以只喝了一口后便将酒盅放到了一旁。赵怀渊露出些许怀念的神情道:“我们到了京城后便没有一道吃过饭了。”
来京城的路上,二人自然没有那么多束缚,而在京城,未婚男女单独吃饭怎么听怎么有事的样子。
沈晞不跟赵怀渊客气,拿起筷子道:“我走了好长的路,都饿了。让我瞧瞧赵王府准备的宴席是何水平。"
赵怀渊殷勤地介绍道:“这桌是我令赵王府的大厨另做的,那大厨从前可是名厨,被我挖来了,你尝尝,这是他的拿手好菜。"
二人便边吃边聊起来。
沈晞问他,午后有些什么活动。
赵怀渊道:"午后先消食,我请了个会冰嬉的戏班,先看戏,之后再去玩各种冰雪活动。"会冰嬉的戏班?
沈晞露出有些奇妙的神情:“是边滑冰边唱戏吗?”那多少有些……太过猎奇了吧!好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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